“父皇找我做什麼呢?不去。”月敖懶散的聳聳肩膀,聞言,德喜哭喜不得的耷拉著腦袋,“主子,皇上說不管多晚都讓您去上書房見駕。”“好了,這就去。”無奈的搖頭,月敖不必想知道這一去又必定又有麻煩事。雖然已是夜深人靜,可上書房卻依舊燭火通明,月敖可以想象出此刻父皇一定是端坐在龍椅上,孜孜不倦的批閱著奏章。幸好他只是個二皇子,將來不用繼承皇位,否則還不給累死,還是日後讓皇兄封他個清閒的王爺,這樣才划算。“兒臣給父皇請安。”“快起來。”月荊霄見到月敖後,立刻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下殿去,慈愛的端詳著這個讓他最滿意的兒子。“父皇召見兒臣所為何事?”月敖微笑的打量著略顯疲憊的父皇,江山,這沉重的兩個字,讓月蕘王朝多少的帝王這樣費心費力的辛勞著。“敖兒,父皇讓你最近去一趟江南。”如果敖兒是長子該有多好,月荊宵深邃的目光中不由的多了份惆悵,月敖生性聰慧,文韜武略,是天生的帝王之相,只可惜他是二皇子,而且又是一貫懶散隨意,根本無心朝政。“暗訪江南這次科舉的舞弊一事。”月荊宵繼續說道。月敖略一沉思,對著父皇笑道:“江南四洲物埠糧豐,商賈雲集,乃我月蕘王朝的國庫所在,年年上繳的稅銀站了國庫的四分之一,父皇讓兒臣去怕不只是為了江南舞弊一案吧。”月荊宵爽朗的笑出聲來,讚賞的拍著月敖的肩膀,“敖兒果真把父皇的心思猜的滴水不陋啊,敖兒過來看。”月荊宵拉著月敖的手走到一旁的書案前。“這是我月蕘王朝,東邊比鄰的是樓西國,雖然樓西只是個小國,可地處我月蕘的四面,隔斷了月蕘和日韶王朝,所以樓西雖小,卻是整個月蕘王朝的一道屏障,今年日韶王朝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天災,糧食損失慘重。”“所以父皇想借次良機一舉拿下樓西國,徹底的將它納入月蕘的疆土裡,這樣也不用擔心日後日韶王朝的有任何的圖謀。”月敖看著地圖冷靜的道。“敖兒,父皇正是此意。所以讓敖兒藉助此次的微服,暗中打探江南四洲的情形,暗中聯絡四洲的首富姜、呂、東方、和曾四家,為日後的舉兵做好萬全的準備。”“兒臣明白。”月敖點頭應許,雖然戰爭是朝廷的事情,可若是有了四大家族的鼎立支援,就會方便許多,而且父皇此舉的深意他更是明白,雖然攻打樓西只是小事,可難的是日後日韶王朝的威脅,所以這一刻就開始籠絡四大家族,為他日和日韶王朝的戰爭做好準備。“敖兒,父皇要逐步的將你皇兄培養成為未來的皇帝,可若是敖兒,便何許如此?”“父皇,皇兄生性仁厚,日後一定會是個明君,父皇又何出此言?”月敖立刻打斷父皇的話。月荊霄長嘆一聲,一代明君,需要的是政權是謀術,而不僅僅是仁厚,而月敖卻集所有優點與一身,是月蕘王朝幾百年來難得遇的帝王之人。“敖兒,仁厚不能守天下,況且你彥丞相,孟將軍都是摯交好友,朝中除了父皇手中的權利外,一文一武卻都是敖兒的生死兄弟,天下又何愁不安定?”“父皇不必再說,兒臣先退下了。“打斷父皇的話,月敖行禮退出了上書房。[ 銀劍]第二天是個大晴天,一大早鍾靈就奔了過來。“師傅,我來看你了。”遠遠的是鍾靈清脆的嗓音。“師傅,今天趁著他們都沒有下朝,我一個人先過來的。”一邊說話,一邊解下圍巾和手套,鍾靈白皙的臉龐在清晨的寒風中凍的有些發紅。“過來烤烤火。”彥水水淡笑的拿起鐵鉗往火盆裡加碳。鍾靈見狀一把奪下彥水水手中的鐵鉗,不認同的搖頭道:“師傅,你現在還生著病呢,這些事我來做。”火盆中,熊熊的碳火慢慢的燒的枉起來,燻紅了彥水水蒼白的臉頰,火光的映襯下,她冰冷的五官比往日柔和了許多。“師傅,你不打算把你不是真正的彥水水之事告訴彥大哥嗎?”鍾靈愣愣的冒出了一句,她不傻,任誰也看的出彥大哥對她師傅的憤恨,而且玄澈也說那是一段陳年舊事,可這是彥大哥家的私事,所以他們都不便插手。可如今她知道師傅只不過是借屍還魂附著在這副軀體上,又怎麼能坐視彥大哥對師傅的折磨呢?知道她的擔憂,彥水水釋懷一笑,低頭看著燒的正枉的碳火,她沒有把自己過去的身份告訴鍾靈,怕她的急性子一下把話都說了出去,而且她既然穿越而來了,就希望以彥水水的身份好好的保護月敖,至於彥少卿對她的折磨,也只當是自己替這副身軀所承受吧。“鍾靈,暫時替我保密,畢竟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事情,別人的身體,我的靈魂,不要說古人不會相信,若是在現代也是匪夷所思之事,而且月蕘王朝雖然繁盛,但終究是文明落後的古代,你不想師傅被人當妖怪給火焚了吧。”鍾靈點了點頭,若不是自己有穿越的親身經歷,打死她也不會相信借屍還魂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