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勞公子費心了。”曾伯凱突然站起身來向月敖深深的鞠躬,懇切之意表露無疑。 “伯父言重了。”月襖倉皇的托起曾伯凱的手臂,“不要說伯父對月蕘王朝的貢獻,就是以少卿的關係而言,小侄也願意看到少卿鴛鴦成雙,和另嬡成就一段金玉良緣。”月敖淡笑的開口,既然想知道曾伯凱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曾依情跟隨在他們左右,從而靜觀其變。“一切都有勞月公子了。”曾伯凱喜悅的拍了拍月敖的手,一掃剛剛的懊惱之色,深情歡愉的向月敖道謝。 月敖靜靜的凝視著曾伯凱早已經吧消失在月色中的身影,自己真的只是為了一探曾伯凱的用意嗎?不願意去承認,可月敖知道在聽到曾伯凱的請求時,他是想也沒想的就要答應,或許是為了水水吧,以水水的性格萬萬不可能和他人共侍一夫,所以自已才會如此自私的答應了曾伯凱的請求。 哀嘆一聲,月敖寂寥的挺立在夜風中,水水,這個他牽掛與心的名宇,何時才能回應他的威情。 或許是牽扯到了彥水水,月敖的心思總會慌亂許多,從曾依柔的死,他想到了水水斷然不可能和他人共侍少卿,可卻不曾想到,自已的身份是何其的特殊,日後水水就算回應了他的感情,可他和水水的感情之路真的如想象中的那般順利嗎? 歡快的出行 一夜風過,庭院裡落滿了一地的梅花,半空中,一輪紅日斜掛在蒼白的天幕中,卻是個暖陽高照的好天氣。 “什麼!你也要跟著我們!”鍾靈錯愕的瞪大雙眼,不相信的看向一臉得意的曾依情,“我們可是去辦正事,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哼,不就是去晉洲嗎?”曾依情沒好氣的蹬向表情誇張的鐘靈,高傲的昂起頭,不屑的目光帶著鄙夷,“晉洲可是姜家的她盤,我大姐可是姜家的當家主母” “你去姜家串門不會自己去啊,於嘛要跟在我們後面?”看著她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就討厭,鍾靈毫不給面子的冷嗤道,再說了她和師傅可是生死對頭耶,帶上這個母夜叉一起上路,那不是自找麻煩。 “依情,不要胡鬧了。”彥少卿望了眼空蕩的庭院,岳父怎麼還沒來? “不用看了,我爹剛剛去找我娘了。”曾依情失落的嘟嗦一聲,受傷的目光看向彥少卿,“爹說我一個姑娘家出門多有不便,所以才讓我和姐夫一起過去的。” 聞言,鍾靈受不了的嗤之以鼻,看她望彥大哥的眼神,那赤裸裸的目光活象是要把彥大哥給生吞活剝了,然後壓在床上為所欲為,居然還找這麼個爛藉口。 “拜託你又不是什麼絕色紅顏,有什麼不放心的,要說不放心也是我師傅這種傾國傾城級別的美女,你還差的太遠了。”打量的目光帶著懷疑掃了一眼面前的曾依情,鍾靈一臉失望的搖搖頭。 “喂,你什麼意思,我長的很衛嗎!”被彥少卿弄的失落不堪的曾依情在聽到鍾靈的冷嘲熱諷後,怒火蹭蹭的湧上心頭,燃燒在一雙黝黑的雙眸中,“我可是江陰的第一美女。” 第一美女!第一母夜叉還差不多!鍾靈忽然彎腰大笑起來,素白的手指向天空。 眾人順著鍾靈的手指望向湛藍的天際,除了絢麗如血的朝陽外,連一隻飛過的鳥兒都沒有。 “鍾丫頭,你讓我們看什麼?”月敖不解的望著笑的不可遏止的鐘靈,其賣很多時候他都弄不明白鍾靈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你們沒看見嗎?”鍾靈過分誇張的張大櫻紅的小嘴,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句錯愕、不解的眾人。 “看見什麼?”又看了看空曠的天際,曾依情忍不住的接過話茬,這個女人又在稿什麼鬼? “不是吧!”鍾靈錯愕的大叫出聲,彎彎的眉毛笑成了月牙形,“那麼大的一頭牛在天上飛,你們都沒有看見?” “牛?哪裡來的牛啊?”月敖愣愣的看向孟玄澈,他和鍾靈相處的日子最久,應該能明白她話裡的含義吧。 “牛在天上飛 ?”曾依情見鬼般的睜大圓潤的眼晴,隨後一臉驚駭的往彥少卿身旁靠了靠,“你不會有病吧?哪有牛會飛的?” “你不知道?”鍾靈不相信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困惑的曾依情,小樣,整不到你,她就是不現代搞怪美少女—鍾靈。 被她盯的有點發毛,曾依情回望了一眼臉色平靜的彥少卿,不滿的撇撇嘴,“我怎麼會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鍾靈依舊保持著剛剛誇張的神色,不相信的語氣質問著曾依情,泛著精光的眼眸裡走再也壓抑不住的笑容,“可明明是你吹的,你居然不知道!江陰第一美女!” “我吹的牛?”曾依情後知後覺的說起,這才發覺眾人臉上的浮現的笑容,白哲的臉龐倏的羞紅,埋怨的蹬著笑的不可遏止的鐘靈。 “天啊,鍾丫頭,你可太有才了。”月敖失笑的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拍了拍孟玄澈的肩膀,包含同情的語調調侃道:“玄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