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頭子一把抹去嘴角的血絲,望了一眼攻擊神速的彥水水,陰狠的目光隨後落在一旁助威的鐘靈身上。 “滾!”忽然收下了攻勢,彥水水陰冷的目光看向不懷好意的大漢,“帶話給他,告訴他怨有頭、債有主,有什麼都衝著我來。” 不曾想自己剛閃現出來的念頭就被她洞悉,為首的頭子身形猛的一愣,抬眼望著猶如地獄使者般冷寒的彥水水,冷漠中散發出噬血的陰沉,若他們真的動了那個女人,必定會死無全屍。 朝著手下該了個眼色,大漢們整齊劃一的退了回來,隨即匆忙的消失在人群中。 “師傅,幹嘛放他們走了呀,你明明可以教訓他們一頓的,當我們女人好欺負啊。”鍾靈三兩步跑上去,對著大漢的背影調皮的做著鬼臉。 “鍾靈我教你武功好嗎?”彥水水突然開口道,她可以殺了他們,可鍾靈在這裡,如果把他們逼急了,仿害到鍾靈就得不嘗失了,更何況殺了他們,還有後面的阻擊,不如放他們回去,至少可以贏得一些時間,而她就可以會會曾伯凱。 “嘎?”鍾靈錯愕的看著彥水水,師傅剛剛說要教她武功?終於從錯愕中回過神來,鍾靈高興跳起來,一把摟住彥水水的胳膊,“師傅,我愛 死你了。” 失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彥水水認真道:“不過學起來會很辛苦的。”“師傅,我不怕,呵呵,我是誰啊,美麗與智慧相結今的鐘靈。” 看著鍾靈高興的模樣,彥水水知道她已經忘記了剛剛的一幕,這樣也好,等回到了曾家,她就回和曾伯凱把一切攤開來說,而且有孟玄澈作為保障,想必曾伯凱也不敢在亂來了。 聽到小廝說彥水水一個人出門了,曾依風便開始心緒不安,為什麼她不聽從自己的勸告,獨自出去,而且以她的聰慧,已經洞悉了自己話裡的深意,可她居然還是獨自上街,這不是給爹以可乘之機。 曾依風不安的合上書案上的帳本,濃黑的劍眉緊緊的抖結在一起,他到底要怎麼做?難道要告訴姐夫爹的報復,可這樣不是把爹給推進了萬劫不復之他?可若是不說,彥水水若真的因此出了意外,他與心何忍? 不由的回想起月夜下那抹孤寂的身影,曾依風定下心神,如今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粗夫。”曾依風快速的向彥少卿走了過去。 “依風,最近生意如何,不用顧著鋪子,你也不小了,該娶妻生子了。”彥少卿和煦的看著曾依風,“剛剛岳父大人還和我說起你婚事,王家的四小姐賢良淑女,而且王小姐的姨娘就是當今的德貴記,與你可謂是門當戶對,怎麼就不同意這門婚事呢?” “姐夫別說我的事了,你和月公子的事情都辦妥了嗎?幾時回去?”曾依風避開彥少卿的探詢目光,急促的詢問道。 “恩,也就在這一兩天吧。”彥少卿望了望曾依風,他語氣急切,目光遊離不定,平和的面容下似乎還隱藏著自己所看不見的東西,“依風,你有事情瞞著我? 曾依風淡笑的搖頭,姐夫的雙眼果真如狐狸一般的銳利,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他就可以感知到自己的情緒波動。 “依風,雖然依柔已經死了七年,可我一直把你們都當做我的親人,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彥少卿動容的拍著曾依風的肩膀,當年那個少年已經長成現在的男子漢了,而且要性格如此的內斂真的只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原因嗎? “粗夫你多慮了,依風只是不捨得姐夫這麼快就走罷了。”曾依風認真的看著彥少卿,沉默半晌後又道:“姐夫和月公子身份都不同尋常,這一路上該多加小心些。特別是有女眷跟隨在左右,多了份牽掛,所以姐夫要更加的小心謹鎮。” 曾依風言盡與此,隨即又看了一眼沉思的彥少卿,無奈的離開。 彥少卿看著曾依風離去的身影,這個清瘦的背影上到底揹負了什麼?竟會讓依風落著如此深沉的悲仿。 罷了,還是和公子去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程,也好快快回到錦官城。 夕陽薄幕,彥水水和鍾靈平安歸來讓眾人都舒了一口氣,曾依風更是神色激動的望向她,無聲詢問著彥水水可曾發生過異常的事。 回以曾依風放心的眼神,彥水水清冷的看向一旁鎮靜依舊的曾伯凱,他慈祥面容上那細微的抽搐逃不過自己的眼晴,看來推測的一點不錯,果真是他暗地裡派的人。 彥少卿神色複雜的凝望著眾人,水水何時和依風有過接觸?而且嶽夫神色震驚,雖然他掩飾的極好,可若是細細的現察卻依舊可以探詢出一二來,難道他們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由想起依風詢問自己的那番話,看來他們果真知曉了什麼,而且和水水有關聯。 多事之夜 衣幕降落,因為已經和曾伯凱達成了共識,所以月敖和彥少卿決定明日就要離開江陰前往晉洲,所以曾伯凱特意安排了今夜的筵席。“師傅,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