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再次被人推開了,雁兒已經顧不得去看是什麼人了。她只知道,身上好熱,臉上都紅出血來了。婢女們不知不覺全部退了下去,整個房間只剩下雁兒與百里青顏二人。“怎麼了?”背後冷冷的聲音傳來。雁兒艱難的回頭,一看來人便問道:“我我好像吃錯什麼東西了。”“哦?那是什麼呢”“你看起來很熱?”百里青顏又靠近了幾分,捏住了她的下巴。“你你要做什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雁兒警覺起來。“呵呵你說呢?”他冷笑道。“唔不知道”雁兒想了想,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何況她現在的頭腦並不清醒。“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百里青顏手上一用力,便將雁兒攬入了懷中。“啊!”雁兒驚撥出聲,雖然腦子有些犯迷糊,但是她並不傻。百里青顏笑了笑,將臉靠近。柔柔的,嘴唇上覆上了一層柔柔的雁兒睜大了眼睛,想推開他。但是手上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氣。她能感覺到,那張不安分的嘴,還有那不安分的舌頭。可是她依舊咬緊牙關,不讓他侵犯。百里青顏冷哼一聲,不識趣的女人。不過,至少嘴唇還挺甜的。“唔”雁兒感覺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了,她好像已經無法抗拒。甚至心裡還會覺得這一切很美好不,他不是少玉,他不是少玉。腰間的鵝黃色腰帶被輕輕解開了,雁兒瞬間恢復了意識。手上一用力,將他推開。“我已經嫁人了。”“哦?我怎麼不知道呢”他並不在意她將他推開,只是冷冷的笑著但是笑容很媚。嗚嗚,更了。好睏,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的說竟然中了藥【3】“我已經嫁人了。”“哦?我怎麼不知道呢”他並不在意她將他推開,只是冷冷的笑著但是笑容很媚。“你”雁兒撫這額頭,身上的那股火讓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你是不是下藥了?”終於,雁兒記起世上還有一種藥叫春-、藥。“嗯還不是很笨呢”他索性靠坐在一邊,他想看看,她到底還能堅持多久。“你無恥!”雁兒用盡力氣吼道,不行,她不能對不起少玉“吳少玉現在正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也不必為了他忍的那麼幸苦。”“很難受是吧?”見雁兒額頭上一直冒汗,還緊咬著嘴唇不說話,他故意在一旁煽風點火。“這個春/藥可不是一般的藥,你若是中了,一個時辰內沒人替你解的話那結果可是七竅流血哦”他一步一步的誘惑著,是的,在她旁邊就躺著一個男人,她若是要解毒的話可是很方便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湊起來,雁兒的腦子裡現在滿滿的只有一個人。漸漸的,眼前的紅衣男子忽然幻化成了穿著白衣,依舊笑如春風,帶著點妖孽的少玉。“少玉”雁兒驚訝的問道。百里青顏冷笑一聲,看來,藥效已經讓她產生幻覺了。“在。”雖然知道她叫的不是自己,他還是開口應下了。“少玉我很難受”雁兒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拉開。嫩綠色的兜肚,嫩白的香肩不做掩飾的出現在了百里青顏的眼前。他呼吸一滯,看著眼前那個毫不知危險到來的女人。“少玉”雁兒只知道自己現在很難受,很難受。她希望少玉能夠幫到她,便撲進了他懷中。百里青顏倒吸一口涼氣,雙眼開始泛火。同時還有點憤怒,他是要來誘惑這個女人的,現在怎麼會被這個吃了春、藥的女人迷惑的不知所云呢?不行,這不是他想達到的目的。可是,懷中的女人竟然伸手四處摸去去。他現在是在被一個女人調戲嗎?還是個雖然嫁了人也還不懂事的小丫頭。竟然中了藥【4】可是,懷中的女人竟然伸手四處摸去。他現在是在被一個女人調戲嗎?還是個雖然嫁了人也還不懂事的小丫頭。“別動!”他一把抓住了那隻不安分的小手。“唔我難受少玉”雁兒呢喃道。“”本來在雁兒說出我難受三個字,他是想幫她的。但是為什麼後面少玉二字那麼的刺耳。“不準叫他。”百里青顏怒了,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幾分。“唔誰?不準叫誰?”雁兒有些奇怪,少玉口中的他是誰?她並沒有叫任何人的名字啊。“你看清楚,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吳少玉,不是。”百里青顏大怒,翻身壓過雁兒。“少少玉好熱”雁兒只知道她現在身體裡在渴望著,什麼害羞都拋到了腦後。“熱,熱是嗎?”百里青顏冷笑一聲,將雁兒的裡衣扯掉了。“嗯”雁兒嬌嗔一聲。“太子,太子!”就在這時門被人瘋狂的敲響了。“誰?”百里青顏猛的抬頭,誰這麼不知趣。“太子,是奴婢”門外的女子大聲說道。“你來做什麼?不知道本太子正忙嗎?”“太太子是皇后,皇后病危,皇上宣您進宮。”門外的女子聲音帶著哭腔,似乎很著急。“母后?”百里青顏一下坐了起來,臉上的潮紅也漸漸褪去。“你看好她,喂她吃解藥。等我回來再說。”百里青顏急匆匆的吩咐道。就在要轉身的那一刻,手被人拽住了。“哥”女子終於忍不住留出了眼淚。“別叫我哥,你忘記你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