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黎眼眸微深,站起身來,道“好孩子,一旦答應了我,就沒辦法反悔了,從此你這一生都會黴運纏身,多病多苦,多災多難,甚至無法活過二十歲。”張無忌依舊點頭,沒有猶豫。他和葉黎的每一句對話都像是一刀一刀在割著張三丰這位老人家的心,令他肝腸寸斷。葉黎向張無忌伸出手,示意他和自己走,張無忌正要牽上她的手時,傳來太師公張三丰的聲音,“無忌……聽太師公的,不要去。”張無忌含淚回頭看了張三丰一眼,搖搖頭,“太師公,我要我的爹爹媽媽活過來。”說完就搭上了葉黎的手,兩人消失在了祝壽的大廳裡,去了另一個地方。張三丰身子踉踉蹌蹌,半坐在了地上,看著愛徒的屍體,更是心碎不已。而老白臉上無喜無怒,無悲無嘆,他已經做了,他能做的所有。————張翠山和殷素素都活過來了,而世人只知有位神醫救活了他們,那日在武當山祝壽的記憶也記得不大清了,好像沒有個結果他們就離開了,再想追究謝遜一事時,武當派的態度格外強硬,連素來溫和仁厚的張真人也表示再提此事便是與他張道人過不去。論武功境界,這江湖上能與其相比的寥寥無幾,武當畢竟是大派,另外還有殷素素的孃家天鷹教,江湖人也是欺善怕惡的,只好暫時作罷,不愁將來沒有機會。張翠山醒來後依舊對妻子是害得三師兄殘疾的兇手一事心懷愧疚,卻被師父張三丰狠狠地罵了一頓,他們夫婦倆的命是無忌孩兒換來的,他還有什麼資格再去自我了斷。得知愛子一生將多災多難,甚至活不過二十,殷素素心痛不已,更是悔恨當初作孽,報應在了親兒身上。從此,張翠山不再離開武當,修身養性,照顧兒子,而殷素素則回到了天鷹教,大力推動反元一事,不再妄造殺孽,只求積德積福。而這一切源於老白臨走之前同張三豐說的一句話,“命改不了,但功德可抵彌災禍,情義可抵悲苦。積善積德,恩澤子孫。”張無忌自從典當了氣運後,的確如葉黎所說的那樣,多災多難,多病多苦,彷彿天底下的黴運都聚集到了他身上,走路也會摔個骨折,出去曬個太陽,也會遇上突如其來的大暴雨,而他的寒毒更是好不了,纏綿病榻,時時需要有人守著,陪著,一般是他爹爹張翠山,後來有時就是宋青書。宋青書對那日有些記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跑到張無忌房裡對他說出那樣的話,而張無忌始終沒有告訴過其他人這件事。看到張無忌多病多災,宋青書一直心有愧疚,對張無忌好點,他心裡也會好受點。張無忌終究沒能活過二十歲,不過他最後幾年遇到的災禍卻少了很多,走的時候也是很平靜,沒有病痛的折磨。———作者有話要說:上午有課 所以更新晚了 對不起麼麼噠 城宋蓁蓁在退出了星光樂隊後,在她的歌聲被判定沒有出眾的特色對外反響也是一般後,由公司直接安排轉型成了演員,在這其中宋蓁蓁沒有反對的權利,僅僅是由經紀人通知而已。拍戲比唱歌還要累,常常凌晨兩三點就要去拍戲,而且宋蓁蓁沒有科班經驗,演戲被導演批也是常有的事。更糟糕的是,深夜的時候導演還敲了她在酒店房間的門,在她膽戰心驚地拒絕了之後,導演也只好悻悻而去。宋蓁蓁不知道的是,那個導演也是看在她是銀皇的人份上才沒有用強,畢竟這部戲還有一部分是銀皇出資,而銀皇對外的態度一向是保護自家的藝人。像藝人在外受了什麼欺負而且是對方理虧在先,一般都會被銀皇打入黑名單的,導演編劇什麼的也要看這些大公司的眼色過日子,更何況,這年頭,找個財大氣粗人脈多又一向爽快的投資公司不容易。關上門後,宋蓁蓁鬆了好大一口氣,忍不住撥通了男友葉明遠的電話,十一二點這個時候,葉明遠錄完歌剛睡下沒多久,電話裡他的聲音雖然有些疲倦,但語氣依舊那麼的開朗而陽光。很多人都覺得宋蓁蓁運氣很好,長得不是特別漂亮,只是一般的清純甜美,也沒什麼特別優秀的地方,但葉明遠就不同了,帥氣對宋蓁蓁好不說,家境又很好,傳言他父親是政府的要員。宋蓁蓁沒有說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也沒想讓葉明遠知道,就是知道了,他現在又能做什麼呢?如果他能做什麼,當初他們也就不會在銀皇忍耐了好幾個月才出道了。宋蓁蓁知道葉明遠不願意依靠家裡的勢力,她也不會去強求,畢竟,葉明遠對她那麼好,她也是真的喜歡葉明遠這個人,而不是他的家庭。第二天,不出宋蓁蓁意外,幾乎每到她的戲份就會被導演罵的狗血淋頭,在一場她演的女三被女主掌摑的戲份裡,這一條被要求重拍了好幾次。而演女主的那個女星在片場裡一直被傳和導演有曖昧,打在宋蓁蓁臉上也是實打的。宋蓁蓁咬緊了牙齒忍耐下去,心裡的火苗越燒越旺,她一定要站到比他們所有人都要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