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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洛尼斯聽上去甜美,但烈度一點也不低,因為不久前,錦榮正好到了在星際聯邦的成年時間。酒很快就調好了,蓮娜遞給她時,忍不住問道,“那孩子……”“沒死。”錦榮簡潔明瞭地回答了那孩子的狀況,事實上除了這點,其他狀況她也不甚瞭解。蓮娜有些不可思議,卻也知道錦榮不會說這樣的假話。而下一刻,她也真正相信了那個腹部有著被貫穿的傷口,甚至還有基因缺陷的孩子真的活下來了。因為那個孩子就出現在酒吧裡。順著蓮娜跟見了鬼似的眼神望去,就見到那個從拍賣會逃出來的奴隸男孩,就站在吧檯左側拐彎處。正是她走過的路。“喲,醒了啊。”錦榮微微一笑,醒的挺快,而且直覺還很出色。男孩,或者說是少年,也笑了,如之前巷道見面時,一樣置身於黑暗中的單純無邪。蓮娜盯著坐在錦榮旁邊的男孩上下打量了長達數分鐘,最後在男孩琥珀色貓一樣漂亮的眼眸下,默默收回了視線,還轉過身去給他倒了杯牛奶。雖未用上精神力,但以她的眼力,便發現他身上的傷口居然全部癒合了,甚至沒有了基因缺陷者天生的病態面容。蓮娜深深地看了錦榮一眼,“你若是不想著星海流浪,去當一個醫生肯定很好。”錦榮笑了笑,她就是再不懂,也知道若是她的‘手術’過程傳了出去,只怕全星際的人都要為之瘋狂了。錦榮自認最近比較安分守己,沒打算搞事情。要換成前段時間比較囂張的她,興許直接在拍賣會上把這個男孩給搶回去了,而不是默默留下點東西,藉著混亂的機會,讓這男孩自己跑出來。“星海才是我的樂趣。”錦榮強調道,“還有我是一個旅行家,不是流浪者。”蓮娜撇了撇嘴,別說什麼旅行,在他們這些人眼裡,丫的就是一流浪加冒險。她也不再理會錦榮這個尋求樂趣的傢伙,而是看向因為身子瘦弱而顯得似乎只有十歲大的幸運少年,語氣溫和道,“你叫什麼?”少年理所當然般看向了錦榮。錦榮放下酒杯,念頭微轉,“就叫鈴珀吧……”少年轉過頭來對蓮娜道,“我叫鈴珀。”蓮娜:“……”她已經知道了,不需要再重複兩遍,還有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可鈴珀異常輕易地接受了這個名字,就好像他天生就是叫鈴珀。鈴珀的傷雖然好了,但錦榮不急著帶他走,而是在幽蘭酒吧留下來了,看在星幣的份上,蓮娜還是認下了。鈴珀還成了幽蘭酒吧的臨時侍應生,洗乾淨再換上新衣服後,令人意外的,鈴珀有著一張比女孩還有秀氣的臉,再換上黑白系的侍應生服,更加吸引人了。時間一久,蓮娜就察覺到鈴珀異常缺乏常識感和道德觀念,雖然後者她也沒多少,但是因為環境而被抹滅的,而鈴珀這種顯然是從小就沒有過認知,可以想象他過去所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地方。蓮娜沒有過問鈴珀的來歷,哪怕知道錦榮不會在意這些東西。誰都有誰的過往,像她這樣遊走在黑白邊緣的人,本就不需要多問。而這樣的缺乏,令他做事或是態度都沒有常人理解的界限,比如心存惡念的客人因為他長得秀氣而對他動手動腳,他沒什麼反應,令那客人以為好欺負。當但要去別的桌的酒,卻被客人抓住手不準走,鈴珀又會毫不猶豫地折斷客人的手,然後去送酒水,完成侍應生的任務。當蓮娜趕過來,鈴珀再看痛得嚎叫的客人,感覺像是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冷漠的單純,甚至準備斷了他的喉骨,蓮娜問他時,他只說會吵到別的客人。多年來也算見過不少殘忍黑暗事的蓮娜也感到無奈了。蓮娜無心去想為什麼原來基因缺陷的鈴珀能輕易折斷一位c級基因客人的手,還令對方毫無反抗之力,而是將她的擔憂告訴了錦榮。鈴珀對錦榮非常的順從,他說是因為醒來後見到 星際篇在蓮娜的教導下,鈴珀終於有了基本的常識和道德界限觀念,看上去和正常的少年沒什麼不同了。星海中,數以億萬的星塵漂浮著,靜靜的流淌,無盡而浩瀚。鈴珀託著腮,貓眼眨了又眨地望著窗外璀璨美麗的星空,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在擺弄組裝機器的錦榮。在度過剛開始上星船,會到處好奇摸索船上各種東西的幾天後,鈴珀就是這個樣子了。意外的一點也不覺得無趣,還很會自娛自樂地放音樂,去等著熱牛奶和蘋果派,雖然經常笨手笨腳,打翻東西,放多了糖什麼的,他也笑嘻嘻的,毫無難過不開心,當然也絕不會浪費食物,錦榮是不會吃太甜的蘋果派,全進了他的肚子裡。經過改造的基因,哪怕是一定程度的毒素也是可以免疫的。錦榮對他也是沒有任何禁止的,隨他做什麼事情,上了星船後,她就一直專心於鴉影給她的東西,無論是原身,還是她,對智慧機械都是零基礎開始的學習。盒子裡的筆記錦榮已經看的差不多了,還有那些智慧機械,看得錦榮也有些手癢,想自己組裝創造。不然也不會費心弄一批儀器機械來,之前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