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傳承都很看重,自然也不可能透露給她一個外人,真奈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剛想說不需要解釋時,卻聽的場靜司微笑,“若是你願意加入的場一族,我會非常樂意親自教你修習咒術。”真奈沒有說話,別過了頭去,繼續試練箭術,感覺還是差了點什麼。的場靜司也早有了預料,靜靜地看著她拉弓射箭。但她第三次犯了同樣細微的錯誤時,的場靜司已走到真奈身後,雙手環住她,覆上她握著弓身的手,聲音異常冷靜地道,“不是這樣,要再低一點角度,做好隨時調節的準備……”明明已經開始射箭,但真奈卻意外地鬆開了手,反而轉頭抬起看向幾乎要抱住她的的場靜司,她這一舉動反而將兩人拉得更近。真奈眼睫也未顫動過一下,似是非常專注地看著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好看的臉頰,被符咒覆蓋的右眼,唯一不同的是,他臉上少了平時淡漠而自信的笑容。此時此刻,在真奈面前,的場靜司也怔住了,連平素偽裝出來的微笑也消失了,看著她宛若櫻花色垂落在肩頭的長髮,甚至被清風吹起,觸及他的下頜。她的瞳孔裡倒映出他的模樣,一切好似虛幻。卻美的讓人心動。長弓掉落在了地上,不知是誰失的手,或許,兩個人都鬆開了。但這聲音卻意外地驚醒了的場靜司,“你慢慢練吧,不會有人打擾你。”的場靜司忽然後退了兩步,若無其事地放下了手,又恢復了淡漠自信的微笑,彷彿依舊是那個強大的除妖師家主,只是離開得有些匆忙,只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暮色裡,真奈一個人留在訓練場地裡,一手提著長弓,低頭看著另一隻攤開的手,還殘留著他的餘溫,真奈記得的場靜司的手白皙而修長,骨節分明略有薄繭,顯然是握慣了長弓的人。看起來那樣冷漠的人,原來也是有溫度的啊,真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的場靜司也遠不如他看上去那般平靜淡然,他討厭超出他控制範圍內的事情和造成這些事的人,而柳生真奈,似乎就恰恰成為了一個不在他掌控的意外。的場靜司很清楚他從來不是一個人,他所代表的家族,還有與之息息相關的一切,都讓他無法坐到任意妄為,每一步,都需要百般思量。而比起的場靜司的考慮,真奈顯然要簡單的多了,不過想了一會兒便甩開了,而是撿起了長弓,繼續凝聚著靈力化為箭矢,拉弓射箭,不斷地練習著,腦海中亦在複習著的場靜司曾說過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