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軌慎一郎拿著畫看了很久,才放下,看著真奈,忍不住感嘆地笑道:“能看見妖怪真好啊。”才不是呢,如果是其他人在說這話,真奈一定會反駁道,但正因為說話的人是多軌慎一郎,一生都在執著著能親眼看見妖怪,而正因為這份執著而讓這些妖怪們陪伴了他一生的人,曾經蒼老的眼眸裡深深的執著和遺憾,又怎能不讓人動容。有人在躲避,排斥妖怪,但也有人對妖怪抱著善意和喜愛,也許正是這份感情才吸引來那麼多友善的妖怪願意守候在他身邊,陪伴他走過這麼長的時光。 、不孤單既然連最大的秘密都告訴慎一郎老師了,真奈就不得不提封印在那間屋子裡的妖怪了。多軌慎一郎反倒沒有真奈那麼多的擔心,笑道:“既然有封印在那裡,只要不動,應該就沒事吧。”真奈想了想,點點頭,雖然那個封印著實強大,但只要不動,那裡的妖怪就出不來。大不了等她實力夠了,就過來解決了它,看著始終不像是善類。想到這,真奈有些不好意思地提出可不可以讓她研究一下那間房子裡妖怪卷軸以及咒術。那些應該都是多軌家祖上留下的,以及由多軌慎一郎多年研究出來的東西,多軌慎一郎卻是很大方地表示真奈可以拿走研究一段時間,“這些東西我留著也沒什麼用,多軌家出的陰陽師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現在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真的說來,應該對你更有用吧。”真奈很感激地點點頭,之後帶了一部分卷軸回家,其餘的打算有時間再來研究。坐在回神奈川的電車上,真奈想起她走的時候,多軌慎一郎老師和他身邊的那些妖怪們站在門口一起衝她揮著手,笑著喊道:“下次再來啊。”忍不住笑了起來。真奈知道這一天她收穫到了許多,除了能封印妖怪的卷軸咒術,最重要的是認識了願意相信她能見到妖怪的多軌慎一郎老師和他身邊的妖怪們。回到家,真奈在玄關那裡脫下鞋,慣性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卻沒有聽到以往的回應的聲音,真奈恍然想起柳生爸爸媽媽和柳生比呂士已經出去旅遊了,不在家。想到這,真奈忍不住低頭笑了自己幾聲,穿上拖鞋走到廚房裡,開啟冰箱,開始想著晚上吃什麼,還是最簡單的泡麵好了,作為家政技能渣渣的真奈還是成功地泡了一份杯麵。揭開蓋子,泡麵的香氣撲鼻而來,真奈想起家庭旅遊的柳生爸爸媽媽和柳生比呂士,一定會玩得很開心吧,真奈是這樣想著,同樣也是這樣希望著,即便沒有她,他們也能過得好啊。扔掉這些無謂的情緒,真奈雙手一擊掌,露出笑容道:“那我就開動了。”還沒等真奈吃完 、妖怪插畫的兼職午後的自習課上,涼風習習,簾子是拉開的,陽光透過玻璃窗顯得柔和,落在課桌上形成了不同斜度的光影。真奈難得沒地沒有補覺,左手支著下巴,目光落在紙上,右手捏著一支藍色的鉛筆在空白的紙張上寫寫畫畫。一個個妖怪生動或可怖的形象被筆畫在紙上勾勒出。很少有人知道,真奈有一份妖怪繪畫的兼職。柳生爸爸媽媽很早給她和柳生比呂士在銀行開了個人賬戶,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打在卡里,且金額都不小,他們都很放心子女對對零花錢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