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奈還是能理解柳生爸爸媽媽的心情的,之前的東京爆炸受傷事件實在太讓人心驚了,他們不放心也屬正常, 所以也就乖乖地打包和哥哥柳生比呂士一起前往真田道場。說起來,真田弦一郎都升上高中部了,居然還擔任立海大的風紀委員,這讓真奈很悲傷,乾脆高中換個學校讀吧。不過,想想也不可能吧。當到了真田道場,見到真田弦一郎分外正式認真地道,“不要鬆懈。”真奈還是忍不住升起了淡淡的憂桑。讓她稍稍驚訝的是在真田道場還見到了幸村精市,幸村精市笑眯眯地道,“之前住院了太久,想再鍛鍊鍛鍊身體,弦一郎就給我推薦他家的道場了。”“哦。”真奈死魚眼道。“那真奈呢?”幸村精市又問道,“真奈能來弦一郎的道場,我也很驚訝啊。”真奈繼續死魚眼,“不,我只是陪同而已。”“是這樣啊,對了,我也聽比呂士說起你在東京發生的事故了,被牽扯進了爆炸事故里沒有生命危險實在是太好了。”“多謝幸村學長關心了。”“不過,還是希望真奈你能好好保重啊,不然,會有很多人擔心的。”幸村真心地道了一句。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惹上這樣的麻煩的,但幸村也清楚,他並不能幫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偶爾提醒祝福一句。“我知道了,謝謝你,幸村學長。”真奈抿了抿嘴,忽然又笑了起來,“有幸村部長的祝福,我想應該會很有用吧。”“?”幸村疑惑道,“為什麼這麼說?”真奈揚起笑容道,“因為一直覺得幸村學長是運氣很好的人,我也想多一點幸村學長的運氣。”幸村精市聽了不禁失笑。柳生學妹還真是有趣啊。柳生爸爸媽媽在真田他們來之前就和真田道場場主打了招呼,拜託他們照顧兩個孩子一段時間。真奈他們也見過了真田道場的場主,弦一郎的父親,一位七段的劍道高手,為人和絃一郎一樣很嚴肅,對幾個小輩勉強比較寬容,訓誡了幾句後就放他們離開了。“說起來,真田學長是幾段啊?”真奈隨口一問道,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簷,“三段,勉勉強強。”幸村笑道,“弦一郎已經很了不起了。”在真田劍道道場學習的日子還不算無聊,但多是真奈在旁邊看柳生比呂士他們練習,她雖然也學習一些,但從不下場與人對練。即便真田弦一郎再怎麼黑臉也一樣,真奈最擅長死賴著不動了。時間久了,他們也對真奈放任自流了,對於柳生比呂士來說,真奈安安分分地待在身邊,不去惹麻煩不受傷,就已經很滿足了。比起摸魚的真奈,柳生比呂士和幸村精市顯然學得認真多了,還得到了道場裡教導的劍道老師的誇獎。學了一段時間,真田弦一郎突然受到父親真田場主囑託,去拜訪另一間很有名的道場,三雲道場,“弦一郎要去多久啊?”幸村問道。“大概兩三天吧。”真田弦一郎想了一下,道,“這次父親是想我去見識一下,而且聽說三雲道場有可能會展示他們的名刀‘青江’。”柳生比呂士出言道,“我在文獻上看過這把刀的報導,是很有歷史的刀劍了,無價之寶吧。”真田弦一郎點了點頭,“拋開價值來說,對於每一個學習劍道的人來說,能見識到它也是一種榮耀,可惜這個訊息也並不確定,最近來道場的人又多,父親他們走不開……”真奈對他們談論的名劍並不在意,她只為真田弦一郎能短暫離開一段時間而感到莫名的愉悅,畢竟偷懶摸魚的時候,總有一個黑臉認真的目光在盯著,還是有點頭皮發麻的“那就這樣決定吧,我們也很想去見識一下。”柳生比呂士這樣道。欸,發生什麼事了?真奈發現莫名其妙地就要和他們一起去什麼三雲道場了。然而,真奈沒有拒絕的理由,悲傷g。真田弦一郎他們一行人要去三雲道場有些特別,是坐落在深山山頂上的一座道場,但卻異常大,看上去也很有歷史了。可是,為什麼也會碰到某個小學生啊?“吶,是毛利大叔接到的委託啦。”柯南雙手抱著後腦勺,撇嘴道,“說有人想要偷一把刀。”有人寄來了信函,說要偷取三雲道場的鎮場之寶,‘清江’。“不會是怪盜基德吧。”毛利小五郎看著所謂的信,摸著小鬍子,看似認真地思考道。柯南扯了扯嘴角,基德那傢伙明明只偷珠寶的好不好,什麼時候改偷刀劍了?如果只是一般的信,三雲道場的人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只當做惡作劇罷了,可是這封信裡的內容裡寫到了很多關於道場的細節,對‘清江’放在哪裡,什麼時候會拿出來也知之甚詳。這讓三雲道場的人不禁擔心了,名刀‘清江’是從三雲篤藏祖父那一輩就珍藏在了三雲道場,成為鎮場之寶,要是真被偷走那不僅是三雲道場莫大的損失,也是沉重的屈辱。於是三雲特地請來了有名的‘沉睡的小五郎’,希望他在信上說的偷竊日期,也就是後天來臨之前,查出偷竊預告信的真相。“抱歉,真是失禮了,貴道場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