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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也不生氣他的打斷,頷首。“功德金光也能轉人,”夏初嘖嘖兩聲,“你師父也是怪哈,他既然把花孔雀鎮壓,為什麼最後又把自己的功德金光給他,有……”看了冬末一眼,生生將‘病’字給咽回去了。冬末臉色微沉:“雖不知家師為何做出此番舉動,但我們乃後輩,不可對他妄言,你也須得謹記,勿要對家師不敬。”夏初翻白眼:那是你師父,又不是老子師父。但他沒在這方面和冬末糾纏,因為糾纏的結果必然是他氣的跳腳,他才不找罪受。“所以你因為花孔雀身上有你師父的功德金光,就不收他了?”夏初好氣,這般對比起來,覺得自己好慘。冬末沉默,算是預設夏初的結論。“那那隻雞呢。”夏初又道,“你都說她成半妖之體了,她半夜還擾民,你也不收她!”冬末:“那是你曾經養的雞禽。”“然後呢?”夏初沒懂。收了你,你已經很不高興,若再收了你養的雞,只怕會更不痛快,但這些話冬末肯定是說不出來的,他轉移話題道:“天色已晚,我們該回去了。”“no!”夏初雙手交叉,做了個否的動作,“你說帶我出來玩,這才下午五點呢,不玩到十二點,我不回去。”冬末凝眉,夏初掀衣服露肚子,雖然過敏的痕跡已經消了,但是……冬末垂眸,拉下他的衣服,再度妥協:“還想去哪?”夏初朝他笑彎了眼睛。一個小時後,夏初拉著冬末站在一間酒吧門口,晚間六點,酒吧的生意正式開始。酒吧這地方,向來不缺人,買醉的,蹦迪的,聚會的,嗨皮的,看對眼後一夜那啥的……都有。加上動感的音樂,富有節奏感的炫彩燈光,一入其中,稍微有點共鳴的就會不由自主嗨起來。冬末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作為一名帶髮修行的出家人,從小的教育和修煉讓他根本沒接觸過這些東西,而今夏初要進這樣的地方,他自是不許。兩人在酒吧門口爭執起來,嚴格來說,是夏初一個人在爭。冬末全程拒絕。夏初料定他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收入乾坤缽,是以撒潑撒的很歡:“和尚,裡面可好玩了,真的,你去一次,絕對能愛上。”“你說了的,我可以隨便玩,只要不起壞心思,酒吧又不是什麼壞地方,我也沒有什麼壞心思,是吧。”“你要是再阻止我,我翻臉的啊,我告訴你,我翻起臉來我自己都怕。”威脅撒潑不成,他開始撒嬌。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這話用在男人身上也有效果。男人撒起嬌來,也是要命的。當然,這個得看撒嬌的技巧,撒的好呢,自然不做作,還很可愛。撒的差呢,又作又噁心,絕對會被人說娘婊。對撒嬌這塊,夏初是個中好手。他拉住冬末的袖子,也不多做表情,就睜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和尚,師兄,哥哥,你就陪我一起進去嘛,出家人不打誑語,你答應我的事,不能不做到撒。”冬末扯回袖子,被夏初的稱呼激到,尤其是 “夏哥。”服務員小滿擔心的問,“這人是誰?竟然值得你用你的血,不怕毒死他呀。”小滿是個人類,但他知道夏初的真實身份,也正是因為他是人類,才讓冬末沒起疑心。小滿的父親被夏初養父救過,小時候他就認識夏初,他是自己猜出夏初身份的,畢竟他幾歲的時候夏初長這樣,十多年過去了,夏初還長這樣,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裡面的不對勁。“放心,死不了。”夏初託著冬末,臭和尚看起來沒多少肉,居然這麼沉,“這可是得道高僧,有法力的,我這點血充其量讓他昏迷而已。”既然是得道高僧……小滿一臉擔心的看著扶著冬末從後門離開的夏初,雖然不知道夏哥為什麼這麼做,但他夏哥做事向來沒章法,他也只得將疑惑按在心中。附近有的是賓館,夏初開了間房,那前臺看著兩人這姿勢,目光頓時變得意味深長,開了房間號,將房卡遞去時,順便還遞了管藥膏似的東西:“帥哥,我們這兒別的沒啥要求,只一點,注意衛生哈。”夏初沒懂,看著那管藥膏,不明白前臺為嘛給他一盒藥,不過他也沒多想,接過後繼續託著冬末上樓。託著實在不方便,最後他乾脆將冬末背了起來,那重量差點沒把他壓翻。到了房間,刷卡進門,夏初氣喘吁吁的將冬末扔上床。他盯著冬末的臉看,接著上手捏,左右兩邊扯,直將冬末一張俊臉扯的變形。素日裡冬末總是板著臉,跟個老太佛似的,沒勁又沒趣,這麼看著,倒可愛多了。鬆開冬末的臉,夏初扒冬末上衣釦子。這人穿衣服,衣服釦子永遠系的整整齊齊,把脖子也蓋住,想要取銅錢,自然得將衣領掀開。待看到自己銅錢時,夏初狠狠一扯,將自己銅錢扯了下來。這枚銅錢不僅僅能掩蓋他的氣息,最重要的,這是養父留給他的唯一東西,意義重大。若不是意義重大,他早就找機會逃了,隨便找個小城市,只要掩藏的好,沒人會發現他的真實身份。而且,他突然想到,銅錢是可以隱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