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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夏初躺在床上,換了個方向,仍然蜷縮著,如同在母體子宮裡的姿勢。冬末的記憶向來是好的,哪怕昨晚失去意識時,他不知道當時他做了什麼,可現在他已經甦醒,那些記憶卻清晰的呈現在他腦海。包括夏初疼的皺成一團的臉,大眼睛被淚水浸溼,卻愈發的讓人想欺負他,往死裡欺負,他哭著喊著:“臭和尚,死和尚,你他媽輕點,我求你了,輕點……”“求求你,輕點。”“痛,p,痛死老子了,死和尚,你他媽等著!”……這些話時不時響在冬末耳邊,無論冬末在心中唸了多少句阿彌佗佛,多少遍清心咒,沒用,依然沒用。罷了。最後,他深深一嘆。替夏初清理好身體後,好在夏初是殭屍,傷處只是紅腫而已,這讓冬末神經鬆緩了些。他拿出買的藥,仔細看了上面的說明書,又擠出一點藥膏置於鼻間,片刻後,將藥膏塗抹在傷處。做完這一切,冬末替夏初穿好衣服,站在床邊,看著床上明顯要舒適許多的夏初,眉眼中罕見的出現猶豫之色。“昨晚是我對不住你。”他垂眸,輕嘆。兩秒後,冬末眼中的猶豫消失,抬起手,緩緩覆在夏初額頭,閉上眼睛。冬末手掌與夏初額頭接觸的地方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白色光芒映襯著冬末平板無波的面容,彷彿剛下凡的謫仙。但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到最後,形似慘白。這樣的異變持續大半個小時,冬末終於收手,他微微往後退兩步,身體有些顫抖,顧不上地面髒亂與否,直接盤腿坐在地上,打坐修煉。夏初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這麼個畫面,把他唬了一跳,好歹旁邊有沙發,這和尚是不是傻,居然坐地上修煉。他剛一動,便嘶了聲。身體咋這麼酸,尤其是腰那,痠軟的不行。還有某處,透著一股彆扭感,他突然瞪大眼睛,媽耶,難道他得痔瘡了?!恰好冬末睜開眼睛,夏初問他:“和尚,昨天發生了啥?……我咋感覺像是被輪了一遍?”冬末臉色有些古怪,片刻後,板著臉道:“你昨晚非要鬧著喝酒,把自己灌醉,在碎石路上來回滾。”“是、這樣嗎?”夏初震驚又疑惑,他喝醉了這麼蠢?仔細回想,卻沒有半分記憶,只隱約記得,他把冬末哄進酒吧,然後……然後……夏初雙眼一翻,沒然後了。想不起來,腦子一片空白。 夏初皺眉,他其實昨晚拉冬末進那間酒吧是有計劃的,酒吧裡的小滿是他朋友,他要把冬末弄暈,然後拿回自己的銅錢。可為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難道真的喝斷片了?他酒量這麼不好?夏初不喜歡酒的味道,所以很少喝酒,對於自己的酒量,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的目的是把冬末搞暈,咋會把自己喝醉?再看冬末,後者面色發白,看起來不太好,夏初揉著腰噼裡啪啦問:“和尚,你咋啦?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為什麼喝醉?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該不會對我做了什麼吧?”冬末從地上站起來,眉心微不可察的擰了下:“什麼時候你想起來了,你就知道了。”夏初:“……”“時辰已不早,該回寺裡了。”冬末說。夏初哼哼唧唧:“我不,我身上不舒服,不想走。”他其實也就隨口說說而已,哪想冬末頓了兩秒,道:“貧僧揹你下去便可。”夏初張大嘴,左看右看:“和尚,你不會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不然為什麼突然對他這麼好。冬末眼底閃過一抹悵然,他嘆了口氣,抑制住喉間的癢意,往前幾步,在夏初身前彎下腰。夏初雖然心中疑惑,但有座駕不騎是傻子,遂老實不客氣的趴上冬末的背。“嘶~”他輕呼了聲。冬末身體頓住:“怎麼了?”“和尚,你確定我是喝醉了,自己滾石頭滾的?我他媽感覺我菊花像是被什麼捅了耶。”冬末抿嘴不答。夏初倒沒多想,首先是他沒了昨晚的記憶,其次冬末正經的形象在他心內刻畫的很深刻,而且以前他看過一個新聞,小夥子劈腿劈叉了,把菊花給劈裂,加上冬末說他喝醉酒後不老實,那他把自己弄傷也是極有可能的。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碰酒了!退房時,前臺看了看冬末,再看了看冬末背上的夏初,臉色微變,嘖,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長的帥的也一樣。瞧瞧,居然能把其中一個做到走不了路,也是牛逼。前臺看向冬末的目光帶著深意。走出酒店後,冬末打了個車,直接到達上靈寺,夏初受寵若驚:“和尚,你到底有什麼陰謀。”“你既然不舒服,又何必再坐公交。”冬末道,“或者,你想坐公交?”夏初狂搖頭。一個小時,兩人回到上靈寺,下車之後,仍然由冬末揹著夏初進入後室,過往的僧人們均愣住,以為夏初出了什麼事,紛紛跑過來詢問。夏初眼珠子一轉,戲精上身,趴在冬末身上:“我好慘,下山去玩遇到車禍,腿都撞斷了嗚嗚嗚嗚。”眾僧人大驚,關切詢問。冬末沉眉,在他腿上輕拍了下:“勿要亂說。”夏初哈哈大笑,對著眾僧人:“騙你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