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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警察看清他們的容貌後,條件反射的愣了下,擁有這般容貌和氣度的……會是入室搶劫犯?“舉起手!不許反抗!”夏初:“警察叔叔,你覺得我們像搶劫犯?”“我們接到報警,入室傷人,是與不是,先和我們回警局再說。”夏初小聲對冬末道:“你覺得我們要是襲警會怎樣?或者我們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又會怎樣?”這些警察可都帶著執法記錄儀的。冬末微微蹙眉。“警察同志,”張守軍掀開自己腰上的衣服,露出一大團青紫,指向夏初,“這傷就是他打我留下的,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夏初臉色冷了下來,池業和紀飛遠好歹喊他一聲夏哥,且池業這人的品性他也挺喜歡,以及紀飛遠家還有一隻疑似朱雀的鳥。“不管了。”夏初剛要抱起冬末直接跑,但他還沒來得及動作,眼前的一切開始扭曲,夏初瞪大眼睛,一時沒反應過來。——冬末率先動手了!幾名警察還緊緊盯著夏初和冬末呢,結果忽然一陣恍惚,再定睛一看,夏初和冬末已經不見人影。“人呢?!”“房間裡找!”“檢視記錄儀!”“沒有,記錄儀破圖了。”……不管警察們如何雞飛狗跳,冬末和夏初已經重新回到紀飛遠家門前,門是掩住的。夏初往那片瓜藤看去,心中一沉,有大半的瓜藤竟然枯萎了。冬末取下乾坤缽,兩人剛要進屋,屋裡突然傳出聲音:“我說你倆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進來,合著還要我把門拉開請你們進來才行?”這聲音……“花孔雀!”夏初推開門,門內站著一臉不耐煩的人,不是孔宣還是誰。他手裡託著那隻紅色小鳥,小鳥已經醒了,很是親密的在他手中走來走去。紅色小鳥飛到夏初肩膀上,細聲細氣的啾了兩下。視線一轉,池業和紀飛遠好好的站在客廳,只是紀飛遠脖子多了圈猙獰的黑紫掐痕,兩人似乎驚嚇過度,不過在見到進門的夏初和冬末時,驚恐的神色頓時淡了許多。然後幾步跑到夏初身邊,尋求安全感。除此之外,客廳裡還倒了個人,一身灰,無數黑氣在他身上游弋,時而凝結出一張張可怖又陰森的鬼臉。百鬼噬體。這是——被反噬了?池業東一句西一句迅速將他們離開後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夏初和冬末離開後,池業和紀飛遠便打水清潔地上的血水和黑色汙液,主要是太臭了,聞著刺鼻,結果才剛開始動作,大門又被敲響了。“我現在一聽敲門心裡就犯涼。”池業說,慫恿紀飛遠去開門。紀飛遠老老實實的走到門口,正透過電子屏想看看是什麼人,然而電子屏上卻是一片烏黑,彷彿有人拿了塊黑布蓋在攝像頭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一隻鬼影,紀飛遠駭的瞪大眼睛,那鬼影伸手扼住他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起來。而由池業的視角看時,紀飛遠突然離地,腦袋高高揚起,面色扭曲痛苦,眼球鼓凸,雙腳不停蹬踹。可紀飛遠前方明明沒有人!池業冷汗剎時冒了出來。他也不知該怎麼辦,可眼看著紀飛遠就要喪命,他不敢耽擱,掄著手中的拖把,一路淒厲的啊啊啊朝紀飛遠前方掄過去。掄了個空。紀飛遠仍然在痛苦掙扎。“放開他!”他憑藉一腔朋友要被生生掐死的憤怒打敗心中恐懼,一邊揮舞手中的拖把,一邊抱住紀飛遠的雙腿,想把他拉到地上。然而,毫無作用。“喲,許久沒見到這麼猖狂的人了,有意思。”驚慌之中,池業聽到這麼一句話,緊接著,離地的紀飛遠忽的落地,爾後大力咳嗽,重新吸入空氣。他扶起紀飛遠,兩人默契的朝電子屏看去,便見門外有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閒庭信步的踱著步,他對面還有個灰衣人,兩人就跟演科幻大片似的,年輕男人唰唰幾次制伏灰衣人。似是知道他們在看,年輕男人抬頭看攝像頭:“還不開門?”開了門,年輕男人走進來,瞅了他倆一眼:“算你們運氣好。”兩人一頭霧水,年輕男人順手將灰衣人扔到地上,直接朝茶几上的紅色小鳥走過去。“誒?”池業剛出聲就被紀飛遠拉住,示意他先別說話,靜觀其變。那個男人雖然臉上帶著笑,但笑意不達眼底,眼睛更是透著冰寒之意,雖然救了他一命,可是敵是友也不知道,萬一小業不小心惹怒他……也不知年輕男人用了什麼法子,昏睡的紅色小鳥醒過來,在他手心歡快的跳來跳去。緊接著,夏初和冬末回來了。聽完池業說的,夏初和冬末對視一眼,齊齊朝紀飛遠看去,紀飛遠被看的心都提了起來。“運氣不錯。”夏初拍紀了拍飛遠的肩膀。紀飛遠輕鬆口氣,連續遭遇兩次死亡危機,都被他安全度過,他摸了摸頭,由衷感嘆:“確實挺好。”“花孔雀,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夏初忍不住懷疑的瞅向孔宣,這傢伙才不會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裡來。“我是你爹,態度好點。”孔宣抬眼皮,目光在冬末身上掃了眼。夏初翻了個白眼,懶的再和孔宣爭奪‘爸爸’一事,想著剛才紅色小鳥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