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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蠢嗎!”夏初真是被這蠢蛋打敗,“烤的燙了你不知道把腦袋往上升?”池業默默的把腦袋往上升了點,他只是怕隔的遠沒烤到,沒有效果。這麼烤了兩分鐘後,雖然臉上烤的滾燙,但池業立刻覺得好受了許多,身體裡面那股讓他不停哆嗦的冷意漸漸消失,只不過腦袋有些發暈,失血過多造成的。過了會兒,血也慢慢止住了。精神鬆緩後,池業又想起紀飛遠來,問夏初:“要不要把他也烤烤?”夏初:“顧好你自己就行了。”他瞄了眼客廳倒在地上的紀飛遠,被魂靈寄身這麼久,雖然魂靈滅了,紀飛遠撿了條命回來,但後者的身體卻是徹底被毀了,身體裡的陰寒之氣太多,夏初解決不了。除非再咬他一口。夏初舔了舔犬牙,想起剛才咬紀飛遠脖子的感覺,被噁心的起了雞皮疙瘩。再看池業,後者流了許多血,然而面對這些血,夏初居然一點蠢蠢欲動的感覺也沒有,他對血的渴望難道真的消失了?可是他看到冬末為什麼就有想吸他血的衝動!看來真的是吸過冬末的血後,他就對其他血失去興趣,那和尚真的有毒,夏初鬱悶的嘆了口氣。一隻殭屍居然不怎麼渴血,想來他也是殭屍中的奇葩了。腦海裡正天馬行空的亂想著,忽然響起砰砰砸門聲:“有人嗎?你們家是不是著火了!我在我家看到你家有煙冒出來!”“需不需要幫忙?”“有沒有人!”估計是好心熱情的鄰居。池業抬頭,被烤的一臉汗的他有些驚慌道:“這可怎麼辦?”屋內三個人,一個地上躺著,渾身是血,一個火苗上烤著,滿臉是血,那血烤乾,結成痂塊,一說話,血塊簌簌往下掉。唯一還算正常的是夏初,對外公關的事自然只能讓他出場了。夏初不爽的走到門口,透過電子屏看到一箇中年男人神色焦急的站在門口。夏初想開門,然那門愣是打不開,仔細一看,居然是密碼鎖,夏初:“……”什麼破門,裡面開門還要用密碼,夏初只得隔著門吼:“沒事,在做飯,不小心炸鍋了,謝……”夏初的聲音猛的頓住,來的時候他看了周圍,附近都是獨棟的小別墅,大概為了安全和隱私,別墅與別墅之間的距離並不近,每棟別墅周圍都有高大的樹木掩映。離紀飛遠家最近的一棟別墅相距至少有五百米,再加上樹木的阻隔,這人說是在他家看到紀飛遠家裡冒出煙,那麼,他是如何從自己家裡看到的?現今這個社會,鄰里之間關係淡薄,許多住在同一個小區,家住對門的,其中一家發生什麼事,另一家大多會持觀看態度,何況這種距離遠的獨棟小別墅。再者,拋開其他不談,就算真的好心發現疑似出現火災情況,第一反應不是前來砸門詢問,而是立刻叫物業保安吧。有點意思。那人聽了夏初吼的話後,似是鬆了口氣:“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可得注意點,要是出了火災,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很容易有生命危險。”緊接著他又關切道:“你們有幾個人?沒出什麼事吧。”夏初嘴角勾了起來:“家裡就我一個人,叔,要不進來坐坐?”外面頓了幾秒:“不用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中年男人說完,轉身走了。夏初盯著電子螢幕,中年男人的身影很快失在電子螢幕的範圍內,夏初歪頭思考,要不要靠蠻力開啟門,出去和中年男人對上試試。轉念一想,這和他有什麼關係,管這人是誰呢。“夏哥,怎麼了?”池業久沒聽見夏初的聲音,感覺自己烤的差不多,血也不流了,乾脆從廚房出來,就見夏初盯著大門,一臉沉思。夏初轉頭看他,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無比嫌棄的揮手:“把自己拾掇乾淨再來找我說話。”池業摸了摸臉,掉落一地血痂,訕訕的回到廚房,把自己洗乾淨,除了頭還有點暈之外,再沒其他症狀了。見紀飛遠躺在地上氣息微弱,池業又找來帕子替他擦臉上的血,看著紀飛遠慘白的臉,想了想:“夏哥,要不要送他去醫院?”“隨便……反正醫院也沒轍,”夏初還在想那中年男人,他問,“你這哥們兒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知道。”池業茫然,“他得罪的人太多了。”夏初:“……”池業也不是太蠢,立刻從夏初的神態中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飛遠變成這樣,是有人故意整他?”“我可沒這麼說。”夏初攤手,“反正魂靈這玩意兒不容易出現,它不找其他人,偏偏找你哥們兒寄身,嘖……”“夏哥。”池業換了條帕子繼續給紀飛遠擦臉,“什麼是魂靈?”感覺到池業的求知慾和對方眼中的崇拜,夏初心中大爽,以往總是他不懂問冬末,弄的很是憋屈。現在終於有人不懂朝他問,讓他體會一下大佬的感覺,這感覺不要太棒。夏初裝模作樣的咳了聲:“魂靈是由無數怨死之魂產生的怨氣所形成的怨魂,或是被煉製而生,或是機緣巧合而生的一團肉。”他指了指地上那團散發著惡臭的黑色液體:“這團肉由無數怨魂所組,一旦被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