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清的年紀和資歷都不應該跟那兩者相提並論的,可偏偏誰也沒覺得不對勁兒。這個人是裝中庸裝的太過出色了嗎?“等等……宋玉清又跟魏篁有什麼關係?”你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究竟要說什麼?魏玄:“我發現魏家似乎想要搭上宋師,還有,應如是在與你合離後,與宋玉清走的十分親近,直到他出家才斷了下來。”華裳撓了撓鬢角,遲疑道:“你是不是好像跟我提過……”魏玄眯起眼睛,他發出一聲宛如嘆息的笑聲,“傻姑娘,一年前五月初六我跟你說過你前夫的事情,說他藉著討教學問與宋師走的很近,讓你生個心眼兒,好好防備一下,而你……”“我?我怎麼了?”“你以為我是在吃醋,將我壓在柱子上吻了我有一個時辰加兩柱香。”魏玄嘴角噙著一抹笑。華裳覺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卻還是硬著頭皮道:“你當時該提醒我的。”他的手指抹過下唇,慢悠悠道:“我魏玄僥倖比旁人聰慧一點,可我到底是個凡人,你抱著我親了這麼久,你以為我還能繼續記得這件事嗎?”他當時的大腦被她攪得稀巴爛,只想一輩子跟她這麼膩在一起,就算是不要家族也沒關係。愛上她大抵是他這一輩子做過的最衝動的事了。華裳卻不信他的話,“你連親了多久都能記得這麼清楚,你會不記得事後再提醒我一遍?”魏玄柔聲道:“因為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是我這一生所經歷的最美妙的時刻,我自然記得清楚。”至於應如是的事情……他當時妒忌的要命,哪裡想讓華裳為他分一點心,殊不知這次就吃了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