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經抬起手,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道:“將軍需要補腎的藥嗎?”華裳:“……”她簡直氣笑了,“跟你說正經話呢,你別胡扯!”孟離經淡淡道:“那我的正經話只有一句,將軍請聽好。”華裳立刻洗耳恭聽。孟離經抬了抬眼皮,一字一頓道:“全他媽的扯蛋!”華裳仰頭大笑起來,“你可真是……好啦,我知道了,我最信任你了,他們誰也不信,只信你!”孟離經扯了扯嘴角,像是被她哄好了,終於不拿出那副昏昏欲睡的消極態度了。他煞有其事點頭,“將軍只要知道,只有我是全心全意為了將軍,即便偶有欺瞞將軍,也是為了將軍好。”華裳:“連你也欺瞞我?”孟離經:“當然,有些事情將軍如果知道反而處處受制。”“魏玄和郭讓的心思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反正更復雜的將軍也聽不懂,我就挑直白的說。”“嗯嗯。”果然還是軍師懂她。孟離經盯著華裳的耳朵,“關於魏玄,第一,他對您餘情未了;第二,他想要您救魏篁;第三,他要離間您和應如是、楚江仙。”“難道他說的其他話就不是真的嗎?”“不知道。”華裳噎了一下。孟離經接著道:“至於郭讓,將軍可以用,他比魏玄更值得信任,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就剛才將軍所言,郭讓應該是想要看看魏玄有沒有在您屋子裡留下什麼痕跡。”“什麼痕跡……”華裳眼珠子一轉,頓時明白了,可明白過來,又覺得十分無語。“你們這些……哎,不對,他在意這個做什麼?”孟離經隨口道:“大概是在肖想將軍?”華裳當即提起了拳頭。求生欲迫使孟離經立刻轉口道:“當然……不可能的,郭讓還算是個精明人。”華裳:“哦,軍師的意思是看上我的人都不精明?”孟離經當即捂住了自己的臉,“請別打臉。”華裳當然不會打臉,她只是照著他的肩膀錘了一下。“行了,你總是這麼作死,我可真擔心我哪一天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這個時候,就是該說這句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