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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離經一把掀開被子,發狠道:“這天下還沒有我孟離經學不會的東西,明日,明日我就學武。”他與她面對面而坐,看著她專心吃飯的模樣,心都要化了。孟離經單手支著下巴,小聲道:“此情此景真是我夢中也不敢想的。”“只希望將軍若是有厭棄我的一日,也不要讓我離開,孟離經只要在華裳身邊就好。”華裳笑道:“好。”陽光從她側臉邊擦過,落進粥碗裡,孟離經飲了一口粥,只覺齒頰間全是她的味道。晚上,冠軍侯府內果然又忙碌起來,似乎是安排出城的斥候又出了什麼事情。華裳若有所思望著城門的方向。孟離經小聲道:“看將軍的神情似乎很想做那斥候先鋒……”華裳輕聲道:“他們兩個派的人武功應該都不差,可連這樣都能陷進去,可見敵人準備充沛,這樣想來,能夠深入其中,又能全身而退的人……”“將軍!”華裳站在假山上,低下頭,衝他微微一笑,“除我這個名義上不在邊城之人外,實在想不到其他人可以堪當此任。”孟離經緊張道:“也許這是要讓將軍您暴露的一計。”華裳抱著手臂,“任他千算萬計,我也不怕。”可是,他怕啊。人真是貪婪,沒有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只想著死能跟她死在一處也好,可真在了一起,他卻不想死了,他只想活著,和他的將軍一起好好活著。作者有話要說:事了拂衣去,深藏風與流。☆、炙熱的陽光落在華裳的身上,她的青絲都彷彿在光下閃爍著銀光。孟離經仰望著自己的將軍,心中不停謀劃。可是,還沒有等他求將軍將自己帶上,華裳卻直白道:“離經,你知道,我不可能帶你的。”“我需要你留在這裡,好好運用我攢的那隻私軍,為李嫻出謀劃策。”孟離經苦笑,臉上已經沒有了一貫的瀟灑從容,“將軍,你覺得你在涉險的時候,我還能什麼都不思不想,平靜地出謀劃策嗎?”華裳看向遠處,“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拒絕你的原因了。”孟離經:“我知道,可就算是知道,我也改不了關注你、擔心你這個弱點了。”華裳冷淡道:“那就分開好了。”孟離經噎了一下,他皺著眉:“將軍,你這樣吃幹抹淨就把人踹一邊是不是不太對?”華裳莞爾一笑,“誰讓你只沉迷女色,不思進取呢?”他又被自己的心上人蹬了一臉,心都快碎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將軍以後切莫別說這樣的話了。”華裳沒回答,她盯著遠處突然蹙起眉。“發生了何事?”華裳直接從假山上跳下,拉扯著他往一個方向走。“我看到了陸山平和他的跟班溫伯夏。”“就連關九我都摸了個底,就這位陸山平可謂是神秘過分,我不能讓這裡還存留著這樣一個隱患。”華裳邊說著邊朝兩人行進的方向前行。突然,她停住了腳步,拽著孟離經躲進了樹叢中。就在她躲起來的下一刻,兩個人就經過她所躲藏的那個樹叢。孟離經蹲在草叢中,嘴還被一隻柔軟的手捂著,鼻尖繚繞著她的香氣。心劇烈地跳動,要炸裂了一般。孟離經轉過頭,一眨不眨地盯著華裳的側臉。華裳緊緊盯著經過的兩人。孟離經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華裳一驚,轉頭朝他望去。孟離經眼睛一彎,笑得肆意極了。華裳變掌為拳,伸出大拇指和食指,一下子揪住了他的嘴唇。她瞪了他一眼。孟離經依舊笑嘻嘻的。“王問之恐怕已經起了疑心。”溫伯夏恭恭敬敬道。陸山平捂著嘴,面色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他劇烈地咳嗽幾聲,才輕聲道:“我也沒想著能夠瞞住所有人。”“您的身體……”“無妨,老毛病而已。”溫伯夏著急道:“可是,剛剛離開長安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嚴重。”陸山平冷淡道:“變得嚴重了自然是因為有些人不聽話的,想要搞事了。”華裳眨了一下眼睛,硬是沒有弄懂這兩者的關係在何處?“眼瞅著戰爭就要開始,您還待在這裡怕是會有危險,還是早些離開吧。”陸山平笑了笑,“對於我來說,哪裡不危險?”“可是……”陸山平抬了抬手,輕輕笑了笑,神色疏狂又冷漠,冰冷的眼底燃燒著一股詭異的瘋狂。他這副模樣……華裳隱隱覺得有幾分眼熟。 “再等等,我還是不放心。”溫伯夏只得抿緊唇,恭恭敬敬垂下頭,“是。”陸山平又問:“你查到關九的身份嗎?”溫伯夏搖頭。“瞞的可真夠深,看來他除了是宋玉清的人外,還別有身份。”陸山平恍若自言自語。溫伯夏沒有應答,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華裳放緩呼吸。溫伯夏重新開口,“關於冠軍侯……”躲在暗處的華裳一下子把耳朵豎了起來。“嗯。”陸山平捂著唇。“一直跟在她身旁的人應該就是軍師孟離經。”孟離經的眼中露出了饒有興致的光。陸山平:“孟離經此人的出身沒有那麼簡單。”“是,對於此人身份的追查只能查到青山書院,在近一步,就無可施為了。”華裳看向孟離經,孟離經乖巧地眨了眨眼睛。陸山平輕聲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