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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耳朵的秘密……”華裳閉上眼,仔細思索。孟離經稍稍側頭,望向她的眉眼。她眉眼凌厲,卻如同一把直插人心臟的豔刀,長刀之下,無人可擋,無論男女。她紅唇一張:“有了。”孟離經微笑:“恭喜將軍了。”華裳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她一腳踹向他的屁股,將他踹了出去。孟離經“哎呦”一聲倒在一旁榻上,就保持著狗吃屎的姿勢這麼趴著。華裳:“慧斷有一門特長,他的耳朵能動。”她忍不住微笑,“那時候,他總是用這個逗我,他說仔細看,他的耳朵就動一下。”孟離經緩緩道:“他今日也說了仔細看。”華裳出神道:“然後,他的耳朵就動了一下,耳環撞在碗壁上發出一聲脆響。”孟離經:“那之後他又說了三句話。”“是的,完全不搭調的三句話。”分別是——“送你刀,呵……”“御賜的刀。”“情之一字,我可能一生也參悟不透了。”孟離經捂著嘴笑出聲,“這可謎語未免也太過簡單了吧!”華裳恍惚地看著在榻上笑得打滾的軍師。孟離經坐起身,一字一頓道:“這不過是個藏頭的謎語罷了。”藏頭?送……御……情……作者有話要說:華裳真的是一個有時候會性別倒錯的直女。藏頭謎語大家猜到了吧?☆、“送……御……情……”華裳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是宋玉清嗎?”“除了慧斷自己,誰又知道呢?”孟離經事不關己道。華裳瞥了他一眼。“這件事,這句話,將軍原原本本複述給聖人聽,不必說出我們猜出的答案。”華裳用鼻尖碰了碰水面上的草根,用鼻音“嗯”了一聲。孟離經在長榻上打了個滾,溼漉漉的長衫貼合著他的身材,他半躺著,手臂支著臉頰,另一隻手夾著一縷青絲玩弄,遠遠一看,腰肢凹陷,雙腿筆直修長,當真妖嬈的很。華裳輕笑了幾聲。孟離經問:“眼下還有一件事。”“嗯?”“將軍想不想重回軍營。”華裳懶洋洋道:“廢話,我想的要死。”“哇,將軍不怕死嗎?二十歲可是您的一劫。”“收起你那噁心的語氣,華家人沒有怕死的,要死也要死在沙場上。”華裳神情自然又平靜,彷彿在說一件吃飯睡覺的小事一樣。孟離經將自己青絲一圈圈纏在手指上,“在將軍二十歲平穩過完之前,聖人恐怕不會放你離開長安的。”華裳遲疑了片刻,“你的意思……他召我回長安,懲罰我,其實是為了保護我?”孟離經笑而不語。華裳卻搖頭,“不像。”孟離經的笑聲更大了。“你小聲些,難道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房間裡嗎?”孟離經灑脫地眨了眨眼睛,“我不介意做你的姦夫。”華裳呸了他一口。孟離經笑容沉了沉,“若是將軍想要離開長安,早日恢復官職,我這裡倒是有個法子。”華裳目露期待。孟離經鬆開自己的青絲,“我會在長安造勢,說突厥有意來犯。”華裳:“可是李嫻在那裡……”孟離經:“將軍怕是忘了誰才是那個安安穩穩守護邊關多年的戰神,滿朝文武,甚至是聖人,更相信一個新上任的將軍能退敵,還是相信你呢?”“戰爭可不是玩笑,李嫻若是失敗,誰也付不起這個責任。”華裳蹙眉,“這樣真的可以?”孟離經比量出一根手指,“自然可以。而且,還有一點……這可是郭讓帶來的珍貴訊息。”孟離經將手指收回來,輕佻地拂過唇角,遞給華裳一個風騷的眼神。“突厥可汗可能出了什麼問題,但只要他還活著,必然要對我們放出的這個訊息做些反應。”華裳的腳一踹浴桶,“你的意思是……”“或者說,因為他要證明自己沒有問題,所以必然會搞出一些事情,那麼來進攻大周就成了最好的選擇,這也是將軍重返的契機。”華裳摸了摸下巴。“聖人也明白這個道理,才會在知曉突厥都城大亂這個訊息後,命李嫻即刻回邊關。”原來是這樣……華裳咬著牙,又羨慕又嫉妒地盯著孟離經,“你們這些人的腦袋究竟怎麼長的!”孟離經啟唇一笑,張狂又風騷地撩開自己的衣襟,“承蒙誇獎,將軍想要跟我生個孩子改變一下華家的下一代嗎?”華裳:“……”惱羞成怒的華裳撩起一片水花朝孟離經拍去,這次為了給他點教訓,還用上了一絲暗勁兒。裹著內力的水花砸到孟離經單薄的胸膛上,當即將他砸的吐了一口血。孟離經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瓶,倒出一丸藥,吞嚥下去。“呼——”他撫著胸口吐出一口氣,笑盈盈地拋給華裳一個媚眼,捏著嗓子道:“將軍也太粗暴了。”被噁心的再也受不了的華裳又撩了一大片水,模糊了孟離經的視線,等孟離經再睜開眼,華裳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溼漉漉的地面,和一扇大敞著不斷灌入涼風的門。孟離經摸了摸自己的臉,笑眯眯地倒在長榻上的水漬中。“唉,個人甘苦個人知……”華裳換好衣物後就急急出門,站在門口,就見李嵐打著一把傘站在馬車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