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帝少離開的時候說您摔傷了,讓我帶醫生過來給您檢查一下。”女傭帶著一個女醫生走了進來。白千池一聽,差點又沒出息哭出來。揉著懷裡的帝小作:“帝少爵,你要敢受傷出事了,我饒不了你。”——此刻的帝少爵一身軍裝,臉色陰沉,坐於辦公椅上。一雙因為休息不足而通紅的眼緊盯著面前放於桌面上的電腦。而電腦螢幕上顯示的,正是同樣一身軍裝的赫連塵蔚。“帝大少?不,應該改口叫帝上將了。”電腦螢幕裡,傳來赫連塵蔚充滿諷刺,陰陽怪氣的聲音。“也不知道當年是誰說,這輩子不再踏入軍區半步,如今卻為了個女人重新穿上這身衣服,我就想問問,帝上將您此刻的心情如何啊?”赫連塵蔚手裡把玩著一隻鋼筆,慵懶地窩在旋轉辦公椅上。帝少爵不說話,只是平靜地盯著赫連塵蔚。然而隱藏在這平靜之下的,是來自內心深處對赫連塵蔚的愧疚。以前的赫連塵蔚,一身正氣,從不徇私枉法,是名再合格不過的軍人,可如今……赫連塵蔚沒錯,錯的,是他。他帝少爵有罪!“帝上將,我真的很好奇,你為那個女人做了這麼多,她就這麼心安理得,連面都不願出一下嗎?我實在不明白,你帝少爵什麼時候這麼膚淺了,為了一個禍水,可以低賤到這種程度。”赫連塵蔚一口一個帝上將,聽在帝少爵耳中,就是折磨。“……你真要開戰嗎?你可知道戰爭的爆發,會害了多少人?”帝少爵終於開口。然而赫連塵蔚卻是嘲諷一笑,然後拿起桌上的手機,在上面操作了一番,然後對螢幕裡的帝少爵道。“我的人已經抵達xxx,不出三天,就能和你們碰面了,我的人會給你們一個獨特的見面禮,好好享受一下。”他說完,隨手就將手機扔回桌面。“……”“別拿這種眼神看我,話說這開不開戰,不是取決於你帝上將嗎?你現在還有時間考慮,把白千池交出來,我馬上退兵,不交,那就不死不休了。”“你真的變了,以前的赫連塵蔚把自己士兵,國人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可如今你卻這樣草菅人命。”帝少爵咬牙。赫連塵蔚臉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卻又馬上恢復過來:“同樣的話,我還給你,你要記住引發這場戰爭的人是誰,是白千池。每死一個人,她身上就多背一條人命,就算你帝少爵護得了她一生,死後,她也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為這些冤魂請罪的。”赫連塵蔚說完,“啪”的一聲將電腦合上。電腦合上的那一刻,他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瞬間消失,轉而代替的,是無盡的痛苦和掙扎。他這邊收到訊息,帝少爵為了保護白千池,竟然許諾z國政府一年內打下他整個南禮。拿整個南禮換白千池?並無血緣關係“呵……”赫連塵蔚慘然一笑,痛徹心扉:“帝少爵,你忘了南禮曾經也是你拼了命守護的國度嗎,如今你為了一個女人,讓兩國分崩離析,真的能做到這麼不講情分的地步,你好狠!”——“南禮好像派兵前往z國了,看來,確實要開戰了。”菲莉奧肆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菲莉婭啊菲莉婭,真是好手段。嗯,這個人,也不需要留了,找個時間和機會,讓她徹底消停吧。免得以後帝少爵或者赫連塵蔚把菲莉婭查了出來,還牽連到他。唐七邪倒酒的手微抖了一下。他們竟然真的開戰了……“七邪,你說再過個月,等他們打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要不要也去分一杯羹?”菲莉奧肆問道。“國王指的是南禮還是z國?”唐七邪不動聲色地問道。他前天拿了一根菲莉奧肆的頭髮去做dna,卻發現白千池的dna在基因庫裡。想來千池也一直在找她的親生父親。慶幸的是,千池和菲莉奧肆,並沒有血緣關係。天知道他在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有多高興。提心吊膽了幾天,這顆心總算是暫時落下了。他現在聯絡不上白千池,無法詢問她關於項鍊的事。本想讓唐沫雲去問問,結果唐沫雲卻說帝少爵禁止她看望白千池,連電話都沒法打。唐七邪心知,帝少爵是怕唐沫雲說些不該說的。項鍊的事,等調查清楚再告訴千池吧。要真查不出,就問問他那“偉大”的母親。“自然是南禮了。”菲莉奧肆說道。“雖然趁人之危不好聽,也很小人,但我這也是為了d國,你說是吧?”唐七邪沒想到菲莉奧肆竟然這麼直不諱,完全不避諱地說出心中所想。他還以為菲莉奧肆一直懷疑他和赫連塵蔚私下裡有別的交易,多少會瞞著他一些事。“嗯。”唐七邪應了句。唐七邪的反應倒是讓菲莉奧肆有些意外了。他原以為唐七邪會勸說他幾句,畢竟他和赫連塵蔚有些牽扯。“那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協助z國收復南禮,既能解決掉我們d國的大隱患,還能和z國成為友國,這個誘惑確實值得我們‘小人’,只是……”唐七邪話鋒一轉:“帝少爵和赫連塵蔚畢竟是曾經並肩作戰,一起扛過槍,殺過敵的,那感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