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冰淇打個招呼,也不至於讓大家都到處找你。”司念抿唇垂首,她的手還捏著他的手,傷口處理完了,卻不捨得鬆開,乾脆換做按摩,給他散散淤血。過了許久許久,司念才再次開口,跟他說:“……我只是覺得,我也沒那麼重要。決賽當前,大家應該會把精力放在比賽上。而且,過了今晚,明天我肯定會給教練打電話的。”她解釋了,但這些解釋現在已經沒必要了,葉蜚聲沒有言語,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就那麼輕柔地給他按著傷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葉蜚聲竟然真的覺得沒那麼疼了。“明天還是要去包紮一下的。”司念叮囑說,“馬上就要總決賽了,你突然手腕受傷,肯定會影響發揮,這都是我不好。”她看著他,自責道,“都怪我,要不是我,cw也不會惹上負面新聞,搞得大家心態都多少受了影響,要是總決賽再出問題,我就真難辭其咎了。”比起陳星航那種推卸責任的表現,她話裡將一切責任都拉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更讓人心疼。葉蜚聲很難描述自己現在的心情,作為一名職業選手,他應該對影響戰隊狀態的所有人深惡痛絕的,可看著眼前的司念,鬼使神差的,他就伸手把她拉到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