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這才是最丟臉的啊,真是煩死了。現在,似乎只有跟大寬商量商量怎麼解決了,不行就得讓他出面找機會把披風還回去,但是……這麼晚了,大寬肯定睡了,再怎麼也得等到明天了。其實,倪想現在不知道的是,當她開啟屋子裡燈的一瞬間,大寬就知道了。倒不是大寬在這裡裝了監控,也不是他本人就在附近,而是因為,在倪想所住的公寓樓下面,一個很不起眼的沒有路燈的角落裡,挺著一輛很低調的黑色轎車,並不是什麼奢華的車子,版本也有些舊了,開了應該有幾年,這樣的車子放在這,才不會引起人的關注。只是,普普通通的車子裡坐著的,卻不是普普通通的人,車子裡瀰漫著一股酒氣,司機當然是沒喝酒的,握著方向盤有些犯困地看著前方的後視鏡,後面坐著的,才是說話算數的人。倪想開燈的第一時間,何如墨就看見了,他已經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