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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關上的門,嘴角又泛起那揮之不散的三分笑意:“我有個習慣,不喜歡欠死人什麼,所以每次我要出手前,總會特別耐心的完成他們的心願。”“……其實我的心願是好好活下去。”“沒聽見。”他又轉了語氣,“或者你給我看看右手,說不定我就能考慮放過你了。”這小子還記得五毒教跟他們魔教有仇,給不給看橫豎都是死,底氣立刻就足了:“你到底為什麼要看姑娘的右手!”“恩公囑託,尋人。”我暗自嘆氣,我自從出生以來就沒見過陌生人,也沒救過人,更沒有在風雪飄渺的雪夜給落魄的人遞過包子,他要找的人一定不是我,看了也沒用。白看了後還不是死,我慢慢把右手挪到身後,往腰帶上的五毒粉摸去,準備趁機撒他一臉面粉然後撒丫子就跑。不等我成功摸到粉包,就見他眼底閃過一絲厲色,若不是盯的他太緊,都要被他臉上的笑意給掩飾過去,這傢伙殺人不眨眼啊。想到他那晚動手的速度,渾身都已冰冷,完了,我要魂歸異鄉了。我還沒有嫁人,床底還有一包積攢了六年的銅板啊。右手腕驀地被他抓住,正提手要看,只見一人自下而上,出現在二樓廊道前,懸空而起,手提大刀大喝一聲:“妖女,我就知道你非正派,這世上哪裡有什麼仙鶴派!”劉三爺的話雖是對我說,刀卻是刺向水行歌。轉眼廊道兩邊又躍上兩人,是木青師兄弟,樓下聲響雜亂,應該是劉三爺的人。水行歌身為大魔頭卻沒有隱藏好身份的覺悟活該被正派圍攻,我抬手劈向他的手,手落半空便被他抓住,反手擰到後頭,差點沒喀吧脫臼,痛的我眉頭直皺。不過我真希望這個景象能讓劉三爺覺得其實我是人質,跟他不是一夥的!水行歌長劍抽出,凌厲削過劉三爺刀背,刀光劍影混著金屬的撕裂聲,看的我心驚肉跳,暗暗叫苦,為什麼還不放了我,放了我好好削劉三爺啊教主大人。劉三爺是天機門的人,常年在外經商,是李滄穩坐盟主之位的經濟支柱。但論刀法也算是高手,如今卻被水行歌逼的連連退後。木青和那矮個子師弟更是接不了幾招。琢磨著麻藥的時間也差不多要發作了,我狠狠掐了他手背穴位,便見他手如受刺鬆了鬆,我忙縮回手,哆嗦著爬進屋裡,拿了錢袋和信就跳窗而出。進了馬廄騎著疾風往南逃命。揚起馬鞭的那一刻,我再次悲憤了,我是下山送信,不是下山送命啊,為什麼接二連三碰到這些倒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