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會走小路,沒大路平整,可能會有點顛,你忍著些。”秦放揹著她,慢慢走向小路,想回房去拿藥,給她療傷。雖然她兇的時候很兇,甚至能一隻手把他提起來,可比起如今虛弱的她,他反而想念她單手提人的精神氣了。“秦放,你送我回屋後,得快點去做下一件事。”“嗯,你不要說話了,快睡覺。”白水低低應聲,趴在溫暖的背上,伴著痛楚安睡過去。&&&&&接近申時,山上日光已經有些薄弱,不似正午毒辣。沈衛卻滿頭大汗,裡衣都溼透了。他惶恐不安地想了許多事,越想越覺得他做錯了。他顫顫偏身,問虞奉臨,“這樣看來,蘇雲開並不是兇手。”虞奉臨輕笑,“他本來也不是,他根本沒有理由對你下手,只是你自己心裡有鬼,見人就要咬一口。反而錯將最能幫助你的人關了起來,你不如仔細想想,你們到底一起得罪過什麼人?”沈衛臉色慘白,搖頭,“我沒有……我問心無愧。”虞奉臨並不笨,能洞悉人心的他才不會信沈衛的話,“你要真想活,就去找蘇雲開吧。這次的人死得實在是蹊蹺,不知道原委的蘇雲開根本不能猜測到兇手下一步會怎麼做,只是本侯今日是看出來了,兇手要殺的人是你。”沈衛猛地一頓,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眼神,看著門外怔了好一會,不知所措。直到外面“砰”地一聲,他才跳了起來,驚叫著往後退。門口立刻有下人說道,“隔壁屋的人在搬他們的皮影箱子出來晾曬,沒想到有人手滑,把箱子摔地上了。”沈衛當即罵了外面一通,可還是沒敢出去。他越罵越沒力氣,越罵越害怕,看得虞奉臨都覺得他要變成瘋子了。“蘇雲開不是兇手……但他能找到兇手,抓到兇手,我就不會死了。”沈衛重複念著這幾句話,忽然轉身對虞奉臨說道,“侯爺,我沈某人在整個大宋都有產業,富可敵國,您知道的吧?”虞奉臨吹去茶杯裡浮著的茶葉,抬眼看了看他,“當然知道,雖然不是我認識的最有錢的人,但那錢能築成五座金山吧,任誰看了都會心動。”沈衛雙眼直勾勾盯著他,“我願給侯爺三座金山。”虞奉臨笑了笑,“你的命,本侯看值五座金山。”沈衛愣了愣,“侯爺知道我要說什麼?”“本侯不傻,你都快死了還不肯跟蘇雲開坦白曾發生過什麼事,那肯定是因為那件事如果說出來也會要了你的命。你突然跟我提錢的事,很顯然,你是要我保你性命。只是在本侯眼裡,你的命值五座金山,你肯給,本侯就一定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