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同一個屋簷下相處了一年的時間,他們由普通的朋友關係變成了最親密的愛人,由不熟悉不瞭解對方漸漸地變成現在這般對對方瞭如指掌,只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意會彼此想要表達的意思。蕭渺眉眼帶笑地望著同樣眉目溫和凝視著她的霍御城,兩個人的唇角都微揚起來,沿著長長的紅毯往前走。每走一步,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成倍地縮減。直到最後,他們彼此再也沒有距離相隔。蕭渺和霍御城停在對方面前,霍御城將手裡的捧花遞給她,她笑了下,接過來抱在懷裡。霍御城的左手臂微微端起,蕭渺伸出手去挽住他的,婚禮進行曲響起,霍御城帶著蕭渺迎著眾人的目光一步步走向牧師。在牧師前停下來後,婚禮的儀式正式開始,蕭渺和霍御城宣讀誓言、擁抱、接吻,在眾人的見證下,最終喜結良緣。儀式過後大家都去吃午宴,蕭渺和霍御城挽著手從大教堂出來,臺階很多,杜諾然之前閒的沒事早就邊走邊數了一遍,這會兒站在旁邊對霍御城和蕭渺說:“足足有一百個臺階。”禾火開玩笑說:“許許下一個臺階,剩下的總裁抱著許許下去唄!也算應了那句‘你走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替你走’。”霍御城用舌抵了下腮,哼笑了下,他抬手解開西裝的扣子,輕鬆地將蕭渺打橫抱起來,看著懷裡穿著婚紗的女人,對她輕笑了下,隨後一步步踏下階梯。你不用往前邁一步,我甘之如飴抱著你走完這一百個階梯。霍御城的步子很紮實很穩,蕭渺從她邁出第一步開始就望著他,一直到他走到最下面,將她放下來。蕭渺回頭看了眼高高的階梯,眼裡盈著光笑的燦然,隨後替他將西裝的扣子繫好。禾火羨慕地感嘆了一句,瞿決嵐就說:“你男朋友也在這兒呢,走走走,帶你體驗一把。”禾火嫌棄他:“體驗什麼呀,不是結婚心境和感覺都不一樣的。”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她還是讓瞿決嵐把自己給背了下去。宋歌開玩笑似的問杜諾然要不要也試試,杜諾然衝他淺淺笑了下,搖頭,只是挽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一步步走了下去。聶卓風在霍御城抱著蕭渺下去後就一個人走了下去,最後剩下刑信晗和另一個伴郎杜鈞酌,兩個人慢慢悠悠地往下走著,刑信晗開玩笑似的問杜鈞酌:“鈞酌哥,我什麼時候才能參加你的婚禮啊?”杜鈞酌笑著回她:“那得看你哥什麼時候結婚了,他要是結了婚,那我也結。”刑信晗撇撇嘴,“你們就耗著吧,就算你們以後比我結婚晚,禮錢可不能少給。”杜鈞酌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腦袋,“你個小丫頭片子,倒是不傻。”參加晚宴的都是霍御城和蕭渺最要好的朋友們,一群人吃過晚宴後三三兩兩的跑去玩,有去唱k的,有去看電影的,還有的就在餐廳裡繼續聊天喝酒,剩下的基本上都去了上層的露天陽臺吹海風賞月光。蕭渺雖然一滴酒都沒有喝,但水喝的也不少,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和正經過的杜鈞酌撞到,蕭渺這會兒換了一身海水藍的輕紗禮裙,整個人看上去就像只海里的小精靈,靈動又活潑。“鈞酌哥。”蕭渺禮貌地喊了他。杜鈞酌笑笑,對他說:“御城現在在望臺。”“好。”就在蕭渺要走的和他錯開身要走的時候,杜鈞酌又喊住她:“蕭渺。”“啊?”“新婚快樂。”蕭渺笑了笑,說:“謝謝。”蕭渺離開後就直接上了樓梯,只不過走到一半就碰到了下來的霍御城,“噫?你不在上面玩了?”霍御城身上穿的襯衫紐扣隨意地解開了幾顆,袖子挽起來了一截,看上去禁慾又性感。他說:“下來找你。”蕭渺揚起笑,挽住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又往上走去,“我剛去衛生間了。”兩個人在上層的望臺上靠著欄杆閒聊講話,霍御城拿了酒過來慢慢品著,蕭渺不敢喝酒,但又實在想喝,最後只能靠吻吻他的唇角解點饞。“等我可以喝酒了,我一定要喝個夠。”蕭渺這樣一說才突然想起來,“誒,御城。”“嗯?”“我的例假已經推遲了四五天了。”蕭渺抓著他的胳膊,放低聲音:“你說會不會是……懷孕啊?”霍御城愣了下,“不知道,明天回去看看吧。”蕭渺喜滋滋地說:“自從用中藥調理了身體後我的經期就很準的,從來沒有推遲過,好希望這次是懷孕哦!”“這樣我們很快就能有小寶寶了!”霍御城失笑,“事情還不知道具體結果,不要高興太早。”蕭渺鼓了鼓嘴巴,輕輕哼了聲,她轉過身,面朝著大海,胳膊隨意地搭在欄杆上,霍御城就站在她的身後,單手扶著欄杆,把她半圈在懷裡。蕭渺特別舒心地鬆了口氣,笑著說:“我可真幸運,能遇見你。”霍御城仰頭喝了口酒,滿口的醇香清冽,“我倒是覺得,是我更幸運一些。”霍御城始終清楚的明白著,他和蕭渺並不是始於愛情,但很幸運的,他們在相處的過程中,收穫了愛情。從一開始他預設能和她訂婚不否認有她和他經歷相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