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嗎?”眼見鶴鳴一臉不屑,賀蘭飄一把抓起鶴鳴的衣領,氣勢洶洶的威脅他。在她的大力拉扯下,鶴鳴纖細的鎖骨與胸部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慌的她急忙鬆手。鶴鳴毫不在意的望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對她壞笑:“原來小賀蘭那麼急著要‘開始新生活’,那麼急不可耐了……”“呸呸呸!你真無聊!”“呵呵……”賀蘭飄臉一紅,扭頭就走,而鶴鳴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的目光掃向了不遠處的一片黑暗,突然對那片黑暗笑道:“誠如你所見,她已經不愛你了。所以,請離開吧。齊國不歡迎你。”可是,迎接他的只有最深的寂靜罷了。——————————————分割線——————————————朧月節發生的事情彷彿過眼雲煙,未給賀蘭飄的生活帶來絲毫波瀾。蕭墨的出現也好像是水上的漣漪,輕易就消散,未留下一點痕跡,賀蘭飄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否已經離去。若他離去了,那他與齊國的聯盟,玉茗齋怎麼辦?真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1可是,現在不是她考慮這個的時候,因為齊國迎來了一場危機。不知道冷飛絕與花慕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回國後不久就宣佈了對齊國的進攻,屢犯邊境,忙的慕容是焦頭爛額。賀蘭飄眼睜睜看著她逐漸瘦削,臉尖的令人心疼,可到底還是無法相幫。她能做的,只是把玉茗齋盈利的絕大部分交到慕容手中,做她最有力的後援。可她們都沒有想到的是,在局勢如此緊張之時,竟然有人懷疑慕容的身份,動搖齊國的根本。金鑾殿上。花慕容正與各位大臣商量著與俱東國開戰之事,眉頭緊鎖,顯得十分疲憊。官員中有的主戰,有的主和,爭論不休,愈演愈烈。花慕容捂住額頭,神情淡漠的望著那些各懷鬼胎的官員,淡淡的望著鶴鳴:“國師大人的意見呢?”“我主和。”鶴鳴輕搖摺扇。“哦?為什麼國師大人主和?”花慕容意外的問道。“俱東國浪子野心,早就為了這場戰爭準備了不少人馬,而我國一直讓人民休養生息,力在農耕,招兵買馬則剛開始進行,若在此時和他們硬拚會吃虧啊~~~但是,明年就不一樣了。現在,各地招來的兵馬正在我的訓練之中,我有自信明年齊國就會有一支驍勇之軍,足以保家衛國。我們缺的,只是時間而已。”“說的有理。”花慕容點頭:“可是,我很想任性一回,很想和那個國君一較高下……”“呵呵。”人群中突然有人冷笑:“國師大人對自己還真是自信!明明是不敢應戰,卻說什麼‘暫不進攻’,難道你真自己訓練出來的烏合之眾便是能打敗那些蠻子了?論打仗,誰能比的過老夫?都是一幫沒用的東西!”這樣狂妄而放肆的人正是花慕容的王叔,王位的面對花木雲如此狂妄的嘲諷,鶴鳴沒有說話,只是淡漠的望著他。。。他臉上慣有的微笑終於消失不見,轉而的是一種沉靜到殘酷的靜默。他盯了花木雲許久,目光在他的咽喉部停留,而他終於輕舔嘴唇,對花木雲放肆的笑。他的笑聲迴盪在空擋的金鑾殿中,顯得格外嘹亮,而他千嬌百媚的說道:“王爺說的對,我只是一個最卑微的男寵罷了~~如果王爺有興趣的話,不如今晚來火蓮宮與我一敘?人家仰慕王爺很久了呢~~”明明是大家都聽慣了的戲謔妖媚的言語,但所有人都從這平靜的言語中捕捉到了幾乎要溢位的殺氣。有的人望著鶴鳴,下意識的後退,而花木雲的心也不由得一顫。可是,他立馬阻止了自己不該有的恐懼,對鶴鳴冷笑:“卑賤的男寵,還真是改不了勾搭人的毛病!你以為你能勾引本王?快滾回去,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夠了!”花慕容終於說:“都給我住嘴!王叔,我們討論的是對俱東國的態度,而不是鶴鳴的身份!請王叔自重。”“齊王還真是偏袒這個男寵——只是,你確定你有統領齊國的資格嗎?你敢說你與俱東國沒有任何關係?”“王叔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配。”花木雲傲然的望著她:“你是女子,根本不配為王。”花木雲的話引起了渲染大波。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望著花慕容,但在花慕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花慕容站起身,微微一笑,冷靜的說:“王叔也許糊塗了,居然說出這樣不著邊際的話來。”“花慕容,事到如今你再假裝也沒有用了。”花木雲勝券在握的微笑,目光兇狠而得意:“你,是女人,你的王后也只是你用來遮掩身份的幌子罷了!你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你的秘密,找宮女冒充王后陪你演戲,所以王后連容貌都不敢外露……那花錯,是你與俱東國國主的私生子,你根本就不敢與俱東國反目,準備著隨時把齊國拱手奉上!你不配為王!”“放肆!”花慕容猛然一拍龍椅,終於憤怒了:“花木雲,我敬重你是王叔才對你一再忍讓,可你竟然編出這樣離譜的話來汙衊我,到底居心何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