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夫人今日前來已經算是完成了最後一個條件,玉茗齋轉讓之事也不作數了。”蕭墨很爽快的答覆了賀蘭飄心中的疑問,然後從懷中掏出那張契約,讓賀蘭飄過目後把它放在燭火上,任由它慢慢燃盡。無間斷更新賀蘭飄沒想到蕭墨居然這樣守信,一時之間倒也不知說什麼好,只是說:“公子如此大度,真是讓人……難道公子這次只是要我陪你喝茶嗎?”“那夫人還想如何?想和我*****一度?”“噗!”賀蘭飄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她不可置信的望著一臉嚴肅的、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模樣調戲她的蕭墨,只覺得胸悶難耐,而她也被茶水嗆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蕭墨平靜的為她輕輕捶打後背,眉頭微皺,繼而舒緩。他微笑著望著賀蘭飄,繼續用美色來引誘她:“若是夫人願意,我也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的,夫人無須如此緊張。”“緊張個屁!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下流了!”“難道夫人以前認識我?”蕭墨眼中精光一閃。“沒,我就是順口一說……反正你想都別想!”“呵……”蕭墨氣定神閒的笑著,而賀蘭飄只覺得尷尬無比,已經滿面通紅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時隔五年之後,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是讓蕭墨佔盡了一些的先機,而她在蕭墨面前還是手足無措,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她有些鬱悶的狠狠瞪了蕭墨一眼,悶悶的說:“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要回去伺候夫君嗎?”蕭墨立馬問:“我可不記得你是這樣賢惠。”……“公子保重,以後我們也不用再見面了。”賀蘭飄說著,毫不眷戀的起身向著門口走去,只想儘快逃離這個總是令她尷尬又難以把握的男子。蕭墨沒有起身,只是在她身後悠然問道:“俱東國已經向齊國發兵,難道你不擔心齊週二國聯盟之事?”“公子既然答應了我,應該不會反悔吧。”賀蘭飄警惕的回頭:“況且,與齊國聯盟對公子也無壞處啊。”“我並不記得我答應你這件事——我只答應賀蘭飄。若你說你是她,我並不介意出兵相助。”……“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無賴?”“你承認你是賀蘭飄就好。”蕭墨執著的說道。“我不是。”賀蘭飄不耐煩的擺手:“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公子請留步吧。”“賀蘭。”蕭墨突然喊出了賀蘭飄的名字。時隔那麼多年,她蕭墨說著,自顧自的笑著,而賀蘭飄只覺得渾身一顫,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她不可置信的望著蕭墨深不可測的眼眸,心中劇烈的鬥爭,而蕭墨又在無聲無息的誘惑她:“水琉璃是三寶中最有趣的一個,它不光是三寶之一,還是某個重要寶藏開啟的鑰匙。眾人皆穿得到水琉璃者能得天下,為的也應該是那個寶庫。我原以為這只是無稽之談,卻沒想到水琉璃中真的有前往密室的地圖。”“地圖?”賀蘭飄怔怔的問道。“嗯。如果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光線下以血飼之,可以看到水琉璃內部一個個小點。這些圓點分佈不規律,應該是某種文字,可惜我並不認識。夫人博學多才,也許夫人會認識也說不定。”“我……可以試試看。但我也不能確定我是否能認識其中的文字。”“那多謝了。”蕭墨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碧色的玉石來,而賀蘭飄的眼睛也頓時被這塊在燭光下發出淡淡光暈的石頭所吸引。明明只是一塊稀罕些的石頭,卻有那麼多人想要得到,也有無數人為此付出了血的代價。就好像犬戎一族,就好像我……那塊玉石放在手中是那樣冰冷,一直冷到了一個人的心房。透過燈光,翻來覆去的看這水琉璃,可還是沒有發現任何蹊蹺。。。蕭墨淡淡一笑,用匕首劃開掌心,任由鮮血順著指頭流向水琉璃,鮮血紅潤,觸目驚心。“你……”“沒事。在月光下看水琉璃。”唉,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賀蘭飄望著蕭墨受傷的手掌,默然許久,最終還是順從的把水琉璃放在月光下觀看。就在這時,奇蹟發生了。吸食過鮮血的水琉璃似乎帶了生命,她能看見鮮血在水琉璃體內緩緩流動,最終在月光下發出許多無規律的血色圓點,卻比天上的星辰還要耀眼,亮的讓滿室都有一股紅光,亮的刺痛了她的眼睛。正如蕭墨所說,這些圓點出現的很是奇怪,整齊卻沒有規律,不知道所謂何意。她的記憶中,沒有哪國的文字是用圓點為符號,除了……盲文和電報?難道這些狗屁小點點會是盲文或者電報?可我並不會啊!我上大學的時候就學了英文,可沒學過盲文!真是太失算了!賀蘭飄想著,鬱悶的皺起了眉,把水琉璃交還到蕭墨手中。蕭墨見她有些低落,知道她並不認識這上面的文字,卻並沒有失望,只是說:“這是我妻子留給我的東西。”是你妻子被你逼的跳崖前留給你的東西吧……“她無心權勢,卻不知道為什麼對三寶很是執著,所以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尋求三寶的下落,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