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曖昧的望著賀蘭飄,聲音嬌柔,但賀蘭飄卻不知好歹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蕭墨冷哼一聲,一把抓住賀蘭飄的手,威脅似的望著她:“不是要上街嗎?我帶你去。”“我,我想自己去……”“嗯?”蕭墨聽聞賀蘭飄拒絕,瞬間變了顏色,一張臉冷的就要結冰了。賀蘭飄望著他欠扁的樣子,只覺得心口一疼,積蓄已久的怒氣終於洶湧澎湃的冒了出來。她憤憤的望著到現在還在裝大爺的蕭墨,不顧後果的痛罵:“蕭墨你兇什麼兇?我也是一個有驕傲有尊嚴的女性!我的手斷了是被誰害的?我真搞不懂你們怎麼會這樣的自以為是!難道非要我的人生圍著你們打轉,在你們開心的時候讓你們更開心,在你們不開心的時候讓你們出氣才行嗎?我也是人!雖然我沒有你們強大,但我也想過著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成為你們的玩具!這次是斷手,下次也許是斷腿,再下次就是送命了!我不欠你們什麼,我不陪你們玩了!”賀蘭飄說著,把碗筷重重一甩,然後扭頭就跑回了房間,不讓他們看見自己臉上的淚痕。蕭墨沉默的望著賀蘭飄遠去的背影,而鶴鳴輕搖摺扇,用桃花眼瞥著慕容,委屈的說:“慕容,小賀蘭生蕭混蛋的氣了,不如我們向大周宣戰為她出氣吧~~”“你閉嘴!這次你們玩的有點過了,她真的生氣了……我上去看看。”花慕容說著,有些擔憂的走上樓去,輕敲賀蘭飄的房門,卻發現門沒有上鎖。房中,賀蘭飄正趴在梳妝檯前,肩膀微微顫抖,只露出了一個烏黑的後腦勺。花慕容微微一嘆,輕輕走到賀蘭飄面前,笑著板起她的頭:“要哭的話也一個人躲起來哭嗎?為什麼不鎖門?不怕他們來找你麻煩嗎?”“他們想進來的話能直接把門踢開,鎖門又有什麼用……我永遠不能反抗的了。”賀蘭飄淡淡的一笑,擦去眼角的淚痕,全身都籠罩在濃濃的憂鬱之中。花慕容望著她,只覺得心中一酸,不自覺的走到窗前把窗子開啟,望著窗外永不停息的人流,平靜的說:“不嘗試反抗的話,你怎麼知道你做不到呢?賀蘭,一直以來你都是在不自覺的迎合他們,追隨他們的腳步,主動權自然在他們手中。你有沒有想過怎麼改變這樣的格局,讓你自己掌控一切?”“我……我能嗎?”“如果你嘗試,有一半的可能成功,但如果你不敢去試的話,就永遠失敗。難道你真的甘心被他人掌握命運?”“我不甘心!可我又能做什麼呢?”“利用你的身份,找到三寶,掌握著天下的霸權——我已經有了血玉的下落,再加上水琉璃與月影的話,別說整個天下,就是想要逆天也不是痴人說夢。賀蘭,我知道水琉璃已經在你手中,雖然我並不明白蕭墨為什麼不自己保管,但這會是你最好的機會。周國與齊國雖然暫時沒有交戰,但是一山不容二虎,我與蕭墨對決是遲早的事情。最近時局不穩,紅南國這等小國也突然崛起,我們也必須做一些事情來保住萬世基業。我知道你是‘命定之女’,只有你才能開啟三寶,所以……我們合作吧。如果不想和他們有任何關聯,做我的王后,如何?”ps:因為不習慣花慕容也“朕”來“朕”去的,齊國的人物設定是最高階別的是王,也是就是慕容。王的妻子就是王后。親們快月底了拜託大家有花的都撒了吧!!下個月狐狸就不衝鮮花榜了。 整潔的臥房中,花慕容斜靠在窗邊望著賀蘭飄,神情有些擔憂。午後的陽光灑在他絕美的容顏上,淡淡的金黃讓他的身上有著點點光暈,恍若天人。賀蘭飄望著他,只覺得喉嚨發苦,身體也微微顫抖了起來。花慕容知道她在猶豫,平靜的解釋:“你知道,現在唯一能與蕭墨抗衡的只有我與鶴鳴了。可是,鶴鳴就像風一樣,沒有任何人能把握他的方向,包括你我——如果真的想擺脫蕭墨的話,我是你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選擇。你是明白的。”“所以說,堂堂齊國的王與我做朋友,為我治療只是為了與蕭墨對抗?花慕容,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了花慕容的臉上。花慕容有些怔然的摸著自己的臉頰,而賀蘭飄木然的望著她,平靜的說:“花慕容,我一直把你當朋友,可我沒想到我在你心中也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物件罷了。 |你想戰勝蕭墨,甚至你想一統天下都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若要達行的心願,你要依附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我——我只是一個女人罷了,你把我看的太重了。雖然早知道我註定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但我還是會有幻想……只是,現在的幻想終於破滅了。”“賀蘭……”“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謝謝你讓我明白了我終究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賀蘭,你非要這樣敏感嗎?你明知道這是你唯一的選擇!難道以你的力量可以對抗蕭墨?你只是個女人罷了!”“那又如何?”賀蘭飄微微一笑:“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