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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噓~,不要喊我赤糸,不要在這裡喊。”“赤糸~~我要~~”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聲百轉千回、柔腸百結的呼喚。沈綏腳下一軟,差一點沒跌倒。幸虧客院這邊人煙稀少,一路也沒碰見什麼人,否則瞧見這等場面,還不知會作何感想。當沈綏抱著張若菡跑進客院時,張若菡已經將她圓領袍領口的繫帶解開來了,她領口散開,內裡的交領襯袍被她扯得散亂,裹胸布都露了出來。只是沈綏根本沒辦法騰出手來阻止她,只能衣衫不整地就這般抱著張若菡往屋內跑去。結果恰逢大嫂江氏正帶著孩子們在院子裡玩,乍一瞧見如此難以形容的畫面,一大兩小呆愣當場。沈綏沒有時間與江氏解釋,抱著蓮婢就往她們房間撞去。江氏看著領口散亂的沈綏,對她的胸口驚然一瞥,她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沈綏撞進屋中,費勁地用腳關上了門,甚至來不及反身扣上門栓,張若菡已經扯開了她自己的袍子,胸口春光乍現,她勾起身子,一下吮吸住了沈綏脖頸最敏感的地方,沈綏渾身一激盪,再也顧不得其他,擁著張若菡就往床榻上倒去。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得足夠長,已經到了不得不斷的地步了,rry,我不是故意的。【23333】放心,這一次雖然不會大書特寫,但也不是天一黑就過去了,明天繼續【do】咳,天靈靈地靈靈,保佑這兩章能順利留存。 無涯氣喘吁吁地端著茶盞、拿著尚未被處理掉的包藥粉的油紙跑到了藥廬。萬幸, 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藥廬外焦灼徘徊的忽陀和顰娘。茶盞裡的茶水因為被打翻, 早已不剩多少, 但盞沿之上還殘留著些許粉末。油紙包中也有少許的藥粉, 那茶侍用了兩包的量,無涯不知道哪一包有問題, 就全部都拿來了。忽陀一看無涯這般狼狽地奔過來,手中還拿著茶盞和油紙, 登時腦袋炸開, 極度不好的預感籠罩住他心神。“顰娘!呵…呼……”她深呼吸一下, 急切道,“三娘中了金醉坊春/藥, 喝茶時不小心中的, 您快看看,儘快調製解藥。”“好!”顰娘倒是顯得很鎮定,接過茶盞和油紙, 還問了一句:“娘子現在何處?”“和大郎在一起。”無涯回答。“那就好,先讓她們行房, 這解藥一時半會兒我也做不出來, 春/藥只能行房來解。”顰娘道, 這話從她口中說出來彷彿很是尋常,一點也不覺羞恥。無涯臉卻紅透了,她瞧見還傻愣在那裡的忽陀,想起沈綏的吩咐,忙道:“忽陀!你快來幫忙, 找千羽門的兄弟,把守住客院,不要讓任何人進去,這是大郎吩咐的。”“哦,好!”忽陀回過神來,甩開步子就往客院跑。無涯又不得不邁開步子去追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跑炸了。不巧的是,除了大郎和二郎,千羽門能主事的人一個都不在。呼延卓馬今日一大早就帶了以從雲從雨為首的大部隊出發,遵從沈綏的命令,主持偵查范陽四周的藏匿地點,千羽門正在尋找藏匿在山林間的高句麗殘黨與邪教分子。而玄微子則去拜訪范陽最大的道館——白雲觀去了,目的也是為了從教派人士那裡打聽一些關於邪教的訊息。據藍鴝說,二郎昨日晚間失眠,今日早間起身後很不舒服,沒過多久就又躺下熟睡過去,眼下出了這種事,也不好意思去打攪她。等他們好不容易糾集了四五個千羽門的兄弟趕到客院門口,意外地看到李季蘭正守在門口。“李道長?”忽陀氣喘著,語帶詢問。李季蘭微微一笑,解釋道:“放心,張家大郎的娘子還有兩個孩子,我已經送她們離開客院了。眼下客院中除了二郎君,沒有別人。二郎君與大郎君房間隔得遠,應當無礙。”“藍鴝呢?”提到二郎,無涯忽然想起,問忽陀。“方才我們蹴鞠到半途,她就回客院了,說是要去照顧二郎。”忽陀道。他對藍鴝有些怨氣,這人也真是的,硬是拉著自己去蹴鞠,害得他疏忽之下犯下大錯,自己卻不玩了,反而回去了。“那個小姑娘的話,方才進去了,應當是守著二郎君去了。”李季蘭回答。“如此,真是多謝李道長了。”忽陀忙施禮道。李季蘭又是一笑:“無妨,舉手之勞。只是今日之事,也著實是冤枉,聽聞李九郎也中了招,我這便看看他去,或許我有辦法可解。既然你們來了,這裡就交給你們,我先走一步。”李季蘭告辭,轉身遠去。忽陀和無涯望著她儀態萬方的背影,心念一致:李道長有什麼辦法可解李九郎之苦?等等……他們好像是五服以內的叔姪關係吧……兩人不約而同地抖了抖肩,忽陀忙吩咐兄弟們守住院門。她和無涯則走進院中,打算親自把守房門。然而當他們靠近房門口,兩人異常同步地又一次赤紅了面頰。這聲音……太讓人害羞了……忽陀和無涯相視一眼,沉默不語,如兩尊紅泥捏製的塑像般,佇立在房門口,恨不能此刻失去聽覺。……沈綏的左手已經無比的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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