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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飛快地開始寫回信,讓荊州分部暫時放棄調查郝冶與江騰,又讓益州分部嚴密監控那名青樓女子,同時注意已經回程的李仲遠,一旦發現他行蹤,當即將他監控起來,弄清楚他到底與哪些人過從甚密,順藤摸瓜。處理完這兩封回信,她才慢吞吞地開啟了來自洛陽分部的信。之所以最後開啟洛陽分部的信,是因為她有預感,洛陽那邊的事,應當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麻煩到他們自己沒辦法處理,才會來找她。她離開洛陽時,已經將洛陽分部的事全部處理妥當了,洛陽分部有她最得力的屬下。在這樣的情況下,洛陽忽的傳信過來,恐怕不會是什麼好事。她向來先看好事,再看壞事。信不長,沈綏很快就看完了。看完後她有些無語,將信紙丟在了案上,暗道果真被她猜中了,這是件麻煩事,很麻煩。到底出了何事?不過是件狗血事。正因為狗血,所以麻煩。死了父親的十歲女孩,從蜀郡千里迢迢來洛陽投奔二叔,卻不曾想剛到洛陽沒多久就美名遠播,因為這女孩美得太過分了,不過十歲就已是天人之姿。而她的二叔,不過是個沒什麼權勢的樂師,沒有多大的能力去保護這個女孩。於是女孩被某位精神不大正常的瘋子看中了,恰巧這個瘋子很有錢很有權,而千羽門洛陽分舵的某位熱血青年,實在看不過去,出手傷了人。於是徹底惹來了一身麻煩,被瘋狗咬著不鬆口。洛陽長鳳堂,天天被這瘋狗攪得沒辦法做生意。偏生你還不能一刀剁了這條瘋狗,實在是拿他沒辦法。瘋狗姓賀蘭,大唐頂尖貴族,算親緣輩分還是當今聖人的遠房表弟。曾經閃耀全唐的最強“瘋狗”——賀蘭敏之可正是他的親族叔。而那位可憐的十歲女孩,姓楊,小字玉環。現在只能和她二叔楊玄珪躲在長鳳堂內,終日戰戰兢兢、以淚洗面。書信最後,洛陽分舵舵主言辭懇切:懇請門主繞道洛陽,主持處理此事。沈綏有些頭疼。“大郎!到時間了,要走了!”忽陀在外喊道。“誒,來了!”沈綏暫時撇下此事,匆匆提了刀,出了門。作者有話要說:沈綏:楊玉環也不能阻止我與蓮婢約會。本章標題:洛陽環,嗯,其實就是洛陽的楊玉環……我知道標題廢了,但這很有意思不是嗎?ps:昨天貌似是520,我給忽略了,畢竟這個節日對我並沒有任何意義。【苦笑】 今日江風運暖, 花柳芬芳, 路上游人舒懶, 因那綠水青山都宜醉人。春日的江陵, 美得像一幅絕世風景畫。從正月廿四離開長安,時間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二月廿四, 春意越發濃了。沿著江陵府城的青石板路,循著穿城而過的不知名的河渠行走, 一路都是青蔥翠嫩的綠意。堤岸旁種植的河柳大約學的是長安與洛陽, 但顯出與北方截然不同的柔韌。那腰肢, 體現的是大江兩岸才有的水媚。沈綏騎在馬上,目光柔和地看著眼前的風景, 似乎整個世界在她心中都變得色彩鮮豔了起來。不為別的, 只因她身後跟著的那輛馬車中,坐著她此生最珍愛的人。早間,她們打過了一次照面, 沈綏和忽陀趕到刺史府門口上馬時,張若菡正在登車。兩人互相望了對方一眼, 她白衣俊朗, 她白裙翩仙, 她們都笑了,心口彷彿像那一江春水般波動盪漾。之後她們沒再看彼此,也沒說一句話,只是上路出發。她在前騎馬引路,她坐在後面的車裡, 時而掀起車簾向前探望。每當這時,她總在她的視線裡。於是她揚起笑容,那唇的弧度大約是這世上最美的,靜美、甜美、不張揚的美。可憐與三娘同車的無涯感覺自己的心臟受到了數記重拳暴擊,恨不能立刻像前面駕車的千鶴那般失明。在連番的唉聲嘆氣之中,無涯理好了張若菡的裙襬,給三娘點好手爐,溫上茶水,擺好點心,總算將張若菡服侍妥帖了,接著逃也似地鑽出了車廂,坐在了握著轡繩的千鶴的身旁,胳膊肘還不小心打了一下千鶴的肩膀。千鶴:“作甚這般毛毛躁躁。”她依舊如往日那般平靜,平靜中似生出了些奇異的木訥。“三娘不給人活路。我來引導你駕車,免得你把車駕到河裡去。”無涯撐著下巴,顯得有些氣呼呼的,可語氣中分明透著嚮往與欽羨,也透著迷茫。“我不會將車駕到河裡去,因為即便我看不見,馬兒還是看得見的。且馬兒都愛從群,它自然會跟著前面的同類走。”千鶴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連你也要和我抬槓!”無涯很是不滿的嘟起了嘴。千鶴沒有接話,她覺得自己還是閉嘴的好,這個時候的無涯是非常不可理喻的。馬車沉默地向前行了一段路,眼瞅著江陵城的南城門就在眼前了。今日出遊,目的地是位於江陵城城郭外東南隅的章華臺,那裡有一片茂密的桃林,還有風景秀麗的章臺淵,沈綏想帶張若菡去看桃花。在章華臺上還能看到潛江,那是一條橫貫江陵城的江,兩岸風景秀麗,美輪美奐。古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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