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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嗯?”李瑾月挑眉,這稱呼似乎更沒大沒小了。“我不管,你就是我的月兒!”楊玉環不願再讓步了。李瑾月想了想,最後笑著包容了這個稱謂,私心裡還有些甜蜜,“月兒”這個稱呼,她已經多少年沒有聽過了,最後一個這般喚她的人,是她的母親。而現在,她擁有了另外一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她仰頭望月,心中感慨:母親,兜兜轉轉許多年,兒終於找到了心愛之人,您可以安心了。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想起楊貴妃喚玄宗“三郎”,頓時有種無法接受之感。【捂臉】 “凰兒, 把這碗羹吃乾淨了, 吃完了才許玩。”清晨的沈府, 一家人正聚在一起用朝食, 張若菡正哄著凰兒吃飯,然而小傢伙分明對吃飯不大感興趣, 顧自捏著一小塊奇形怪狀的木頭,玩得津津有味, 也不知這木塊有什麼新奇之處。不過小傢伙顯然是不敢違逆孃親的話的, 所以張若菡一板下臉來, 小傢伙必然聽話。凰兒蹙著小眉頭,乖乖吃完了碗裡的米羹, 奶聲奶氣地說了一聲:“阿孃, 我吃好了。”“好,去吧。”張若菡道。得到容赦令,小傢伙喜上眉梢, 立刻從席間起身,邁著小步子就跑去了自己平時玩耍的院子。“這小丫頭, 就吃飯難。”張若菡搖頭道。“你啊, 也是太嚴厲了, 孩子不吃便不吃,硬是逼著她吃作甚。”坐在對面,正用調羹翻著羹粥的顰娘笑道。“她不吃,怎麼能長得好?”張若菡道。“噯,咱們家的孩子, 沒有說長不好的,各個身體都壯實,她餓了必然會吃的,孩子都這樣。”顰娘不以為然地道。張若菡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再反駁。“昨夜赤糸沒回來?”顰娘問她。“嗯,她有事要做。凌晨回來的,現在還在睡,我沒叫醒她。”張若菡回答道。“我起來了。”沒想到張若菡話音剛落,沈綏就笑眯眯從門口走了進來。“赤糸?你怎的這就起來了?不睡了?”張若菡奇怪問她。“不,我用一點朝食,等會兒還要出門。”“怎麼了?還有事要忙?”顰娘問,“叫底下人替你跑就是了,何必自己這般辛苦呢。”“不是,方才剛收到了長安總部崔錢那裡傳來的訊息,昨夜有大事發生了。恐怕等會兒京兆尹就要來找我了,我得早做準備。”沈綏在顰娘身側坐下來,端起面前食案上的羹碗,捉起木箸,道:“三個人,幾乎在同一段時間內被發現燒死,懸吊在房樑上,陳屍家中。這三個人是從前控鶴府的郎將,都替武皇做過事。後來因為投靠了新君,得了個太平安穩的富貴官位,到老了,報應來了。”沈綏不無戲謔地說道。說完後,喝了一大口粥,她似乎是餓了。“控鶴府的人?”張若菡敏感地蹙起秀眉,“怎麼會……難道說和當年你母親那件事有關?”沈綏吃了一口新開壇的酸菘菜(一種泡菜,菘菜是白菜的前身),鮮美酸爽之感頓時溢滿口腔。就著又喝了一口粥,嚥下口中食物,她才答道:“可能性非常大。幕後黑手應當與邪教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個行事作風非常像大教皇的做法,激發與當年之事相關的事件,從而引出當年事情的真相。我看,目的分明是衝著太平公主府大火那件事去的。”“太平公主?太平公主當年的事情與控鶴府無關吧,那個時候控鶴府早已撤銷了。”張若菡不解道,“我指的是你的親生母親,秦憐當年在茶肆遇害之事。”“對,這兩件事其實是一件事。”沈綏放下碗筷,解釋道,“我們目前能夠還原的當年的事件梗概是,武皇在太平公主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派出了控鶴府的郎將,於茶肆中秘密暗害我孃親。我孃親隨後假死脫身,我父親為了保全家族,被迫入贅公主府成為駙馬。十年後,太平公主府慘案發生,我父親與太平公主雙雙遇難。這幕後黑手,究竟是誰的關聯人物?是太平公主,還是我母親,亦或是我父親?我目前無法推測。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論這個人是與這三人中的誰相關,最初尋找控鶴府郎將下手,喚醒陳年舊案,激發多方反應,這是最優先也是最佳的選擇。因為當年謀害秦憐之事乃是後來一系列事件的根源所在,從秦憐之事開始,有哪些人參與了武皇的這次行動?太平公主究竟有沒有參與秦憐之事?是否是因為秦憐之事,太平公主惹來了殺身之禍?究竟有多少人與當年的事關聯,很快就會浮出水面。這三個控鶴府郎將的死,無異於平湖投石,掀起的波瀾漣漪,將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甚至,會驚醒湖中潛伏沉睡的水怪。”沈綏這話似乎意有所指,張若菡若有所思。坐在一旁的顰娘卻戳著沈綏道:“你這死丫頭,吃個朝食這麼多話,快吃,羹都涼了,凰兒都隨了你。”沈綏哭笑不得,只得端起碗來繼續吃。“對了,琴奴和千鶴哪兒去了?怎麼沒見她們出來吃飯?”她含混問道。“她們早吃完了,已經出門了。”顰娘道。“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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