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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此刻這個女人被他做的暈了過去,他也沒有半分後悔,這樣的感覺很美妙不是嗎?她也一定喜歡的。霍振北就那麼待在她的身體裡,感受著他包裹著自己的溫度,他其實這一次還沒釋放,但他並不是十分在意,他最喜歡的是兩人這樣彷彿鑲嵌在彼此身體中的感覺。霍振北又待了一會兒,感覺到自己內心已經平靜了下來,他看到被他掃到地上的那份調令,最後還是從晏姝的身體中退了出來。他替晏姝清理了身體,然後撿起那份調令,抱著晏姝離開了這間屋子,離開前在房間門上落了鎖。把人抱到書房,放到平時他休息的小榻上,又替他蓋上一層毯子,晏姝才翻出一堆書信,坐在書桌前一一看了起來。這些書信都是京城來的,有兄長的,也有公主府他收買的人的。霍振北一封一封的看著試圖從裡面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這信最早是三年前的,最遲的也是上個月的了,而這封上個月的,還是公主府給他寄來的,說的事也和平時別無二致,無非又是公主如何囂張,兄長如何落寞。按兄長的性格和他對公主的感情,霍振北覺得落寞倒不至於,只是終歸不會開心就是了,讓霍振北在意的是兄長的上封信還是三個月前的,說得就是他們的一些以前的事,以及表達了他想歸鄉的意願,這彷彿從側面印證了霍振北的猜測似的,讓他越看越心驚。但是公主府的來信又表明兄長並沒有出事,至少表面看起來沒有,也就是沒有性命之虞。但是若是那個人已經被公主察覺了呢,後來的信都是假的了呢?雖然按公主對霍振北的鄙夷程度,她並不屑於做這種事,但是人一旦有了不好的猜測之後,彷彿所有不合理的事都會順著那個猜測變得合理起來。所以即使是調令上寫著不必著急回京,霍振北還是以最快的速度交接完了澧縣的公務,火速回京了。他來時只帶了晏姝一個人,走時也是和晏姝一起。因為苗寨的病已經治好,他們也不再追捕劉方平父子,而他們在事情平息後知道霍振北已經無意留他們了,因此不久之後也離開了這個讓他們感到威脅的小縣。當初的車伕倒是留了下來,因此返京時仍是他趕車,只是相比起上次的不慌不忙,霍振北這次卻是要求要儘快返回。雖然知道可能即使自己回去了,也做不了什麼,但是他至少要儘快知道情況。 返京原本兩三個月的路程, 在霍振北這樣不眠不休的情況下, 只用了不到一個月就到了。期間霍振北也有些擔心晏姝會吃不消,但她一路都表現的十分正常,偶爾在路邊人家借宿的時候,也會讓霍振北早點趕路。晏姝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看霍振北的狀態也知道定然是對他很重要的事,所以即使到了後來她覺得有些不舒服也都忍了下來,並沒有表現出來。等終於到了京城的城門口, 他們的速度才終於慢了下來。車速一慢, 便能斷斷續續的聽到馬車外面的聲音,無非是哪個官員又納了一個美貌的妾室,哪家官員家裡有個母老虎,哪家兒子又怎麼怎麼樣了。當朝對言論管控的並不十分嚴苛,普通平民只要不議政, 就基本上不管, 像這種朝廷大員的風流軼事,一傳十十傳百,他們就算管也管不住。但是隨著離他們原來住的那個小院子越來越近,晏姝也漸漸發現了最近京城的熱門話題。公主給駙馬帶了綠帽子,還把駙馬踹了, 娶了新駙馬?按理說公主是女,駙馬是男,用娶這個字並不合理,但誰教當朝駙馬成婚後都必須住進公主府呢, 且一般駙馬身份也不高,所以這麼一對比,在尋常人眼裡公主尚駙馬可不就跟男人娶妻一樣了。晏姝對公主和駙馬沒有什麼印象,這對她來說都是摸不著的人物,只依稀記得這兩位似乎成婚也有許多年了,不知為何如今卻變成了這樣。難道夫妻之間處久了都易成仇嗎?晏姝想著忍不住看向了霍振北,只見他眉頭緊蹙,一副十分不高興的樣子。雖然他一路走來都似乎是這份表情,但晏姝卻發現他此時的憂慮似乎更深了。晏姝在旁邊輕輕問道,“怎麼了,都已經進京了,有什麼事現在都方便處理了。”霍振北看了晏姝一眼,開口道,“外面的議論……”晏姝沒想到霍振北還會關心百姓在說些什麼,他平時可是完全一副不理會這些閒言碎語的樣子。晏姝的臉上有些驚詫,不過還是問道,“他們說得有什麼問題嗎?”霍振北搖了搖頭,沉默了下來。他從未說過自己的身份,此刻卻不知該不該跟晏姝說了。但是等他回到他們住的那個小院時,他才發現一切都不是由他決定的。小院並非如他所想是空蕩蕩的,相反他一走到門口就發現了裡面是有人居住的。想到剛才聽到的流言,霍振北也沒有表現出特別大的反應,而是上前敲了敲門。“誰啊?”很快裡面就傳來了聲音。這聲音讓霍振北愣了一下,等看見開門的人,他就知道剛才自己並沒有聽錯了。“娘。”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