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容易。”
徐懷硯插上吸管滋溜溜開始喝酸奶,順手又開了一局遊戲,不想搭理他。
蘭樂是那種因為沒人搭理就會乖乖閉嘴的人嗎?顯然不是。
往蘭欽腦殼頂呼嚕一把:“弟,你不是說今天要趕完三個ppt嗎?這都幾點還在這裡蹉跎時光,趕緊去做你的要緊事,別晚了做不完又可憐兮兮讓我幫你。”
說什麼悄悄話連親弟弟都要支開。
蘭欽笑了笑沒說什麼,乖乖起身回房間。
徐懷硯叼著習慣開始一間屋一間屋地搜物資:“就算你把人叫走我也不會跟你說話,懂?”
蘭樂說:“不懂,你這不就主動跟我說話了嗎?”
“再見。”徐懷硯撐著地面想站起來,又被蘭樂拽著手臂給拉回去:“別這麼無情啊朋友,怎麼,見過舊愛就不想搭理我這個新歡了?負心漢。”
“靠,你在放什麼屁?”徐懷硯甩甩手臂,掙不開。
“不是嗎?看看多疼你,兩步路都捨不得讓你走還抱來抱去的,這要是都不算有意思,我把腦袋摘下來送你當球踢。”
“這又能說明什麼。”徐懷硯低聲嘀咕:“不能走路當然只能用抱的,他力氣大沒地兒用,指不定就是覺得這樣方便還能順便鍛鍊身體嗎?”
蘭樂咬著後槽牙一臉苦惱:“怎麼我以前都沒發現你這麼會自欺欺人,歪理找得一套一套的,就是有點蠢,我聽著總感覺你在把我的智商摁在地上摩擦。”
“就摩擦你了不服揍我啊。”
“哎。”蘭樂誇張地嘆了口氣:“心疼謝大才子,滿腔熱血全撒在了狗頭上,你非要人家明明白白說出來才肯相信嗎?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真的好煩啊,一點眼力勁沒有,沒看見我不想說這個,你就非要逮著不放嗎?”徐懷硯變成了一隻冒著青煙的盒子,煩躁地嘖了聲,轉手又開了一把:“相信又怎麼樣不相信又怎麼樣,當了20年的直男突然讓你跟個男的親親我我談戀愛,換你你一下子就能接受啊?我不需要緩衝一下的嗎!”
“有什麼好緩衝的。”蘭樂事不關己,怎麼說都不腰疼:“本來互相喜歡這種事情機率就很低,你看你第一回 就中獎了,高興還來不及,糾結什麼?上去就是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