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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便是和鳳律相依為命,鳳天歌無法想象,她離開了那個世界,最疼愛她的哥哥會有多傷心。“陛下,既然人都到齊了,請陛下快快入座,傳犯人上刑臺。”耳邊倏然傳來司空夜那冷冰冰的聲音,鳳天歌恍然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竟是盯著顧毓看待了。“那就不浪費時間了,直接傳犯人吧。”鳳天歌垂下眸子遮住眼中的複雜情緒,說完就轉身走上了高臺,向主位走去。顧毓看著鳳天歌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司空夜冷冷的看了顧毓一眼,便緩步跟上了鳳天歌的步伐,在她身側的空位落座了。接著,顧毓和其他的幾名大臣,也都入座了。“押犯人上邢臺!”隨著李先那尖銳的嗓音響起落下,四名身穿白色囚服的人被士兵們押著上了邢臺。這四名所謂的犯人,分別為司馬豔茹,定北侯司馬錦程,定北侯夫人古蘭芝,以及司馬豔茹的大哥,司馬文博。除了司馬錦程的小兒子司馬雲還在外潛逃,定北侯府就這幾個關鍵的人物,全部到了。至於其他的一些不太重要的角色,全部貶為奴隸,發配到奴隸市場去了。除了司馬豔茹之外,那三個跪在邢臺上的人都是面如死灰,一臉絕望。司馬豔茹披頭散髮的跪在那,一身囚衣也是髒兮兮的,絲毫沒有了平時裡高貴如雲的樣子,完全符合階下囚的狼狽形象,可是她對此並不在意,只用淬了毒的目光來回掃視著鳳天歌和司空夜的臉,那咬牙切齒的兇狠模樣,充分表達了她對他們的恨意。被人用這樣恨的目光盯著,鳳天歌覺得她真的是無辜躺槍。可是繼承了這幅身體,就要承擔她過往的愛恨情仇,她也只能承受著。“陛下,差不多可以行刑了。”坐在鳳天歌左身側的司空夜雲淡風輕的向她說道,那語氣就如同在問你吃了麼那麼平常。鳳天歌正欲開口,顧毓的聲音便是在她的右身側響起。“陛下且慢。”說著,顧毓便站起身來,走到了鳳天歌的正前方。好戲終於要開始了,鳳天歌抬眸看向了顧毓。不得不說,他頂著那張和她哥哥有著九分相似的臉,讓她瞧著倍感親切,所以她瞧著顧毓的眼神也是多了幾分誠摯的溫柔。“顧愛卿,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鳳天歌的話音落下,她就感覺到司空夜那冷若寒冰的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臣想為定北侯求情。請皇上饒了定北侯一命。”顧毓那雙狹長的眸子牢牢的盯著鳳天歌的臉,緩聲說道。鳳天歌也猜到了顧毓會替定北侯說話,但是她若是平白無故的放了人,倒是顯得有些詭異反常。正文卷 針鋒相對3只聽顧毓接著說道,那溫潤的聲音聽起來簡直就是一種耳朵要懷孕的享受。“皇上,雖說廢后司馬豔茹刺殺皇上,犯的是無法赦免的大罪。可是這件事和定北侯並無關係,定北侯對待皇上一直忠心不二,從來沒有犯過什麼錯。還請皇上看在他是兩朝元老的份上,放他一條生路吧。”見顧毓求情了,那邊的定北侯眼中燃燒起了一道希冀的光芒,大聲向鳳天歌說道,“皇上啊!您饒了罪臣一命吧!是罪臣教女不嚴,罪臣知錯啊!”定北侯夫人忍不住哭出了聲音來,也同定北侯一起向鳳天歌求饒。鳳天歌的眉心跳了跳,她本來也覺得司馬豔茹的錯,就讓她一人承擔便好了,不該牽扯其家人,正準備開口說放了定北侯他們三人,卻聽司空夜的聲音冷淡的響起了。“忠心不二?顧大人,你確定你說的是定北侯?”司空夜的聲音幽冷的似乎從冰洞深淵裡傳出來的。有反轉!鳳天歌及時的閉上了嘴,看向了司空夜。長眉微蹙,顧毓轉眸看向司空夜,緩聲問道,“臣確定說的是定北侯,定北侯對待皇上的忠心,想必也不是臣一個人看到了,滿朝大臣都看到了。”嫣紅的薄唇間扯開了一抹嘲諷的弧度,司空夜看著顧毓的眼神充斥著絕對的冷酷。“自己看吧。”說完,司空夜就從寬大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封書信,丟給了顧毓。顧毓接過那書信,緩緩的展開,認真的默讀了起來。鳳天歌看著顧毓手中的書信,不得不承認,她很好奇那信上是什麼內容。只見顧毓在看信的過程中,捏著信紙的手逐漸縮緊,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涼。看完了信,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已經是覆上了一層薄冰。“攝政王殿下,敢問這封信你是從哪裡得來的?”顧毓望著司空夜問道。“定北侯府。”“那攝政王殿下又怎麼知道,這封信不是心思歹毒之人為了陷害定北侯而刻意捏造出來的?”狹長的眸子暗藏著銳利的鋒芒直勾勾的盯著司空夜,顧毓一字一句的說道。司空夜懶懶的揚了揚眉毛,“顧大人為何不直接說是本王為了陷害定北侯而故意捏造出來這封信?”濃重的火藥味在兩個人的中間瀰漫開來,夾在他們倆中間的鳳天歌,無語的抽搐了下唇角。她果然是討厭這些權謀爭鬥,太複雜了有沒有。“臣不敢。攝政王殿下,臣只是覺得這件事應該好好的調查調查,切勿冤枉了好人,讓那些忠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