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眼神盯著鳳天歌,“本尊還以為你只叫了本尊一人來賞花。”“人多熱鬧嘛。”頂著如泰山般的壓力,鳳天歌唇邊的笑意越發的僵硬了,“簫公子,昨晚你睡得還好?”這般問著,她的眼底多了幾分銳利的探究。“還好。這宮裡的床倒是不如我紅蓮宮的舒服。”簫憶歌淡淡的說道。聽簫憶歌這麼說,鳳天歌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了一道狐疑。如果昨晚是簫憶歌來幫她的話,那麼一定能懂她剛才問那話的意思。不過看簫憶歌這個反應,倒是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昨晚睡得還不錯。那麼,既然不是簫憶歌幫她,又會是誰幫她?是誰出現的如此湊巧?一時間,鳳天歌便皺著眉頭,陷入了迷惘之中。也正是她沉思的空檔,花玉言再次神經大條的挑釁起了簫憶歌,“喂,我說你是新來的吧?即使陛下現在寵愛你,你也不能用這個囂張無禮的態度對待陛下吧?你娘一定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尊卑吧?”最後一句話,成功的引起了簫憶歌的注意。充滿殺氣的眼神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深處,簫憶歌看向花玉言,二話不說,衣袖一揮,一陣無形的罡風便是朝著花玉言席捲而去。花玉言那清瘦的身體直接是被那道罡風給掀飛了出去,人飛出了涼亭,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正文卷 遣散男寵1真是說出手就出手了,完全不給人心理準備的時間。宗璃墨的身軀微微一顫,看向了鳳天歌。鳳天歌輕輕的皺起了眉頭,花玉言剛才對簫憶歌出言不遜,她就猜到這個男人會動手的。本來這也是花玉言自己作死,沒事幹嘛一直言語挑釁這個傲嬌的傢伙。聰明如鳳天歌又怎麼會不明白,花玉言表面上是在為簫憶歌對他的不尊重打抱不平,其實只是在爭風吃醋,希望鳳天歌能夠處置簫憶歌的大不敬之罪。這樣爭寵的戲碼,她其實挺厭惡的。“來人,把花如玉抬到他寢宮去,派太醫為他療傷。”鳳天歌淡淡的說道。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立刻便有幾名太監跑了上去,七手八腳的將躺在地上昏過去的花玉言抬了起來,迅速的跑開了。“小東西,你心疼那個男人?”簫憶歌一眯眸子,看向鳳天歌問道,那低沉的語氣中聽起來暗藏著危險的警告。如果鳳天歌敢說心疼那個男人的話,那麼他敢保證他會讓這個膽大妄為的小東西付出難忘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