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無辜且委屈的看著鳳天歌,“小東西,本尊想要什麼從來不會依賴女人去得到,本尊不屑那種手段。你居然懷疑本尊對你的真心?”言罷,他做出了一副西子捧心狀,看著鳳天歌。望著簫憶歌那無辜的模樣,鳳天歌輕輕的蹙了蹙眉。簫憶歌這個人,深不可測,強大到無法讓人看透的地步。他想要什麼,確實不至於要靠欺騙一個女人來得到。可是鳳天歌卻不相信,簫憶歌是因為喜歡她才非得留在宮裡纏著她。他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心中這般想著,鳳天歌看著簫憶歌的眼神便更加警惕了,“朕不管你接近朕是有什麼目的,但是如果你敢說出去朕的秘密,朕打不了拼個魚死網破,也要你付出代價。”說完這番話,鳳天歌直接甩袖離開了。簫憶歌並沒有去追鳳天歌,目送著鳳天歌離開,他那雙黑眸流動著高深莫測的光芒。直到鳳天歌的背影消失在他眼前,他才掉頭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翌日,鳳天歌沒有上早朝。每個月有五天為百官的休沐日,到了休沐日就不用上早朝。可是奏摺還是一如既往的送到了鳳天歌的面前,今日所收到的奏摺,大多數的內容都是在說時貴妃珠胎暗結的事情。那些摺子無一不是在請求鳳天歌,一定要對時貴妃嚴懲不貸。她那樣做,簡直是把皇家的臉面給丟的一乾二淨。時貴妃的父親,時將軍更是上了摺子,因為教女不嚴而親自向鳳天歌請罪。鳳天歌卻只能是苦笑,看來她被綠了的事情,已經在這帝都裡傳開了。這帝都裡面有個風吹草動,訊息傳的真的不是一般的快。正當鳳天歌在御書房內兢兢業業的批閱奏摺的時候,李先稟報,司空夜來了。“七皇叔,正好,朕也有事要找你。”鳳天歌從奏摺皺抬起頭來,看著緩步走進書房中的人。一襲黑色的蟒袍襯托的司空夜氣質更加冷峻,他那張俊美的臉冷的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川,微抿的唇角也可以看出今日他的心情似乎不大好。“陛下有何事,直說便是。”在太師椅上落座,司空夜淡聲說道。“朕需要你幫朕查一個人。”鳳天歌目光熠熠的看著司空夜說道,“這個人和司馬錦程有關係。他是司馬錦程的義子。之前在帝都裡做過一陣子的小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