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的臣民負責。蠻夷族現在確實在日益壯大,可是鳳天歌想的是,要對付蠻夷族,不一定直接就利落的開戰,或許還有更好的辦法。“那你打算怎麼對付蠻夷族?”簫憶歌饒有興致的問道。鳳天歌卻是挑了挑眉,頗為神秘的說道,“這是秘密。”目前為止,她的計劃還沒有成熟,當然不能告訴簫憶歌了。簫憶歌見鳳天歌神神秘秘的樣子,倒也沒有打算逼問,而是笑著說道,“那我就拭目一看,你要如何獨自對付蠻夷族。”“對付蠻夷族的事情你不要在繼續插手。”鳳天歌鄭重其事的說道。“只要他們不威脅到你的安危,我不會再插手。”簫憶歌也有他的底線。這天下隨便鳳天歌去闖去鬧,只要她人好好的,他什麼都可以忍。眼底深處隱藏著寵溺的光芒,簫憶歌定定的望著鳳天歌,似乎是怎麼看都看不夠。正文 你若無情,我便無義1簫憶歌從寢宮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泛白。簫憶歌走之後,鳳天歌就躺床上睡下了。她的身體不適,早朝自然是免了,所以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宗法司。不管外面是多麼明媚的天氣,宗法司內總是被一種冷肅壓抑的氣氛所籠罩著。刑房內,牡丹被綁在刑架上,髮髻凌亂,滿身狼狽。雖然形象看上去很糟糕,但是她的身上並沒有用過刑的痕跡。顧毓坐在牡丹的正對面,面前的案几上擺著筆墨紙硯。“我昨天已經給了你一夜的時間來考慮,你是好好的交代,還是選擇受刑,現在給我個答案。”俊雅的臉龐看不出什麼表情,顧毓淡淡的說道。他雖為文臣,但是在宗法司的時候,他對付犯人的手段向來是鐵血殘酷,絲毫不手軟。無論對付的骨頭多硬,只要他親自出馬,總能讓對方老實交代。只不過,顧毓不經常會來審問犯人,除非是鳳天歌的安排。牡丹的眼神閃了閃,她猶豫了一下後,便用很堅定的語氣說道,“我要見時將軍,只要你讓我見他一面和他說說話,我什麼都願意招。否則的話,就算你打死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墨眉輕輕的皺了皺,顧毓見牡丹一副視死如歸的堅定模樣,拇指和食指來回捻動了一下。每當遇到拿不定的主意,他費心思考的時候,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就會有來回捻動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