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笑道:“林警官真幽默。”“你和那個悶油瓶在一塊兒呆久了,看誰都幽默。”“哈哈。”“什麼事這麼好笑?”傅書辛走進林力帆的辦公室。“喲,這不小鮮肉麼?”林力帆打趣道,“白天不能說人,瞧,一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成,人就交給你了,我先去忙了,有空約!”傅書辛道了聲:“謝謝。”兩人並肩而行,江盈仰頭凝視他道:“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兩千萬是很多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但對他來說似乎並不是難事,她沒有理由不想歪。可是當她看到他站在面前的一剎那,心裡所有的委屈就都煙消雲散,她看見他眼睛裡的惶恐不安,這種情緒原本不屬於他。他是在擔心她。江盈相信他這麼做一定有別的原因,他不說,她也沒問。“我送你回去。”“好。”經過今天這事,江盈忽然明白,她沒變,只是他的出現,不經意擊碎了她內心那份寧靜,這是所有深陷愛情之後,人的必經之路。也只有他,能讓她敞開心扉,肆無忌憚地放飛自我。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誰付出多一點,誰付出得少一些又有何妨,如果戀愛是一場遊戲,他一定是把她拉回現實的人。她開始審視自己,既然決定拋開世俗的懷疑和那些品頭論足的話跟他在一起,就應該有融入他圈子的思想和準備。跟他在一起,註定不能過上普通人的平凡生活,因為像今天這種危險隨時都會發生,她必須適應進出的時候身邊隨時跟著一大群人,還有各種莫名其妙的緋聞傳言與妒眼。原來是她還沒準備好,他的若即若離、徘徊不定,不過是想保護她這個曾經的救命恩人。他要默默承受的壓力太多,正是這些常人無法理解的壓力,讓他夜不能寐。她會用最快的時間適應,等配得上他的時候,等到她足夠強大不再拖他後腿的時候,再向他表明心意。江盈很開心,她更瞭解他了。“又發呆。”“偶爾放空,也是一種解壓的方法。”江盈強行解釋,發現路線不對,扭頭問:“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傅書辛說:“今天週末,答應陪你爸媽吃飯,忘了?”真忘了……傅書辛靠邊停車,扭頭看著她。江盈怔怔地將他望著,“我臉髒了?”“沒有,很漂亮。”他彎腰靠近,一把將她抱住,輕聲說:“嚇傻了。”江盈回抱住他結實的腰,明知道他看不見,仍是驕傲倔強的模樣:“沒那麼膽小,我可是上過戰場的人。”他貌似點了一下頭,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前,聲音輕得幾不可聞:“我說我。”吻著她頭頂的發,取笑道:“被只青蛙嚇得跑回來找我,還好意思說自己膽大?”江盈糾正:“是蟾蜍!”吃完飯,傅書辛開車送江盈回家。江盈回到家 江盈還沒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傅書辛自問自答:“我的答案可能會讓你失望。”江盈心懸在半空中,放在他腰間的手也不自覺抓緊,緊張道:“什麼意思?”傅書辛弓身抱她,說:“我不僅要終身sexual partner, 還要靈魂伴侶。”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抬高她的下巴吻上去。江盈身上的吊帶裙被他長指輕鬆挑開, 胸前一片白皙春光乍洩, 她本能的用手去擋,被他捉住壓在腦後。他的吻來勢洶洶, 不再生澀, 暴風雨似地落在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上。她身體泛軟,無助地勾著他的脖子,軟綿綿的聲音提醒:“別在這……”她這一開口,他整個人都瘋了。傅書辛抱她進臥室, 一刻不停地瘋狂掠奪:“是你惹我的,江盈, 現在後悔沒用。”他掐著她的腰,咬她的唇,讓她沒辦法發出吃痛的聲音, 以免自己心軟放過她。她承認有試探他的想法,想知道在他眼裡的定位到底是救命恩人, 還是情人,亦或是一夜縱情後被拋之腦後的路人,才會故意穿成這樣。可是……——為什麼今天這麼痛!!!“慢一點……”江盈哀求, 漂亮的小臉疼到扭曲,柔弱得讓人不忍心動她。他捧起她的臉,滿眼的愛意再也藏不住,動作是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喘息聲在她耳邊迴圈,啞聲道:“叫你別惹我。”嘴上不饒人,動作卻慢慢停下來,等待她適應他的存在。她白皙的肌膚泛起密密細汗,臉蛋嬌豔得像朵盛開的花,美得讓他瘋狂。他的聲音伴著動作,嘴唇在她耳邊若有似無輕輕擦過:“終身的,說話要算話……”伴隨著男女的喘息聲,窗外月牙羞入雲中。江盈沒在自己第一次的隔天發現床單上的蛛絲馬跡,反而在第二次的清早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單……這太奇怪了。很少有人這樣。不過站在醫學角度上,也不排除幾次才被弄破那層膜的。可是他的尺寸……這種機率為0。真是見鬼了。傅書辛留下一桌子早餐,牛奶杯下壓著便利籤,上面什麼也沒寫,只畫了只豬臉,並且還是笑著的,豬頭頂著顆粽子,粽子正中間寫了個非常顯眼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