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這座繁華的城市,冷冽的眼眸不帶一絲溫度,“本來沒這打算。”眼風似劍,側目看向女人離開的方向,眸色轉瞬溫柔:“他們惹她幹嘛。”與她為敵,就是與他為敵。江盈到的時候,張可曼已經等候多時。這家飯店和馮敬上班的電臺只有一街之隔。顯然是張可曼為了馮敬方便,特意約到這裡。“有什麼好吃的都上吧,我餓了。”江盈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自斟自飲,抬眸看一眼對座上的女人:“怎麼,堂堂光垠傳媒千金,請不起一頓飯?”張可曼感到可笑,為這個美麗驅殼感到悲哀,吩咐服務生上菜。江盈不客氣的吃喝起來,“馮敬,坐過來。”馮敬拿起包坐到江盈旁邊的空位上,笑眯了眼:“還是坐這兒舒服,張小姐你用的什麼香水,超難聞的!”張可曼臉色驟變,“馮敬,你什麼意思?”她說要上班,她為了迎合她的時間,特意過來,這還不夠誠意?馮敬無辜地聳聳肩:“沒什麼意思呀,反正大不了不幹主播,我家盈盈養我咯。”“你……”張可曼意識到被耍了,再也裝不了賢良淑惠,惡狠狠地瞪馮敬一眼,“你等著滾蛋吧!”拽起包就走。“等等!”江盈看一眼手錶,內心毫無波瀾,明明是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卻帶著讓人心驚膽戰的鋒芒,她看上去很嚴格:“距離八點還有十分鐘,張小姐不多坐一會兒麼?”張可曼看著一臉平靜的女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要來赴約?”江盈抿唇笑笑,“來看張小姐是怎麼從天堂墜入地獄的。”張可曼猜到馮敬已經把事情都告訴她了,雖然憎憤,語氣毫不在意道:“你想罵我解氣?勸你還是省點力氣。我跟書辛從小一起長大,發生衝突,你說他是會相信你這個花瓶呢,還是信我?”江盈逐一回答:“你不值得讓我丟掉優雅,我不是來罵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他信不信,你說了不算。”“呵,故弄玄虛!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靠男人。”江盈在面對不在乎的人時,一向無所謂對方的態度和嘴臉,知道張可曼是有意激怒要看她出醜,面不改色:“沒錯,我就是靠男人,他是我的男人,不靠他,靠你?”馮敬在旁邊鼓掌:“說得好!”張可曼沒料到江盈發起狠來一點也不遜色,過去真的是小瞧了她。她倒是要看看她能玩什麼把戲。把手上價值十幾萬的包往桌上一摔,冷嘲:“不是鳳凰的命,就不要妄想飛上枝頭,當心摔得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