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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宇捂著摔疼的手臂抽氣,任璇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衝他眨眼笑道,“小朋友,好好訓練啊。”被摔了方明宇也沒有生氣,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任璇,手臂纖細,沒想到卻有這麼大的力氣,能夠直接把他掀翻在地。要知道即使這些動作可以用技巧來彌補體力的不足,也需要一定的體力作為基礎的。“你是軍人嗎,你男朋友是我們軍營的嗎?”方明宇又接連丟擲兩個問題。任璇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最怕遇到的其實就是這種一根筋的人。她有些無奈,“我是明星,不過是軍校出身的。”“你還沒說你男朋友是誰呢?”任璇:“……反正不是你。”方明宇這個問題她還真的不是很方便去回答。軍營裡的人都這麼精力充沛的嗎,剛剛被訓練得死去活來現在又原地滿血復活有精神八卦了。好在圍在旁邊看戲計程車兵上前把方明宇拉走了。他們一會兒還要接著訓練呢,現在還不趕去食堂打飯,再遲一點就要沒什麼菜了。任璇把這個小插曲拋到了腦後,繼續往劇組走去,要知道這時候劇組也到了飯點。看到任璇走回來,于思微把早已備好的毛巾扔給她擦頭髮,等她擦完才把早就已經放在一邊的飯盒遞給她。飯盒是保溫的,任璇吃了一口,發現飯還熱乎著,順口誇了于思微一句,“思微真賢惠。”于思微笑著接下她的誇獎,給她衝了一杯薑茶去寒氣。任璇:“……”插科打諢還是不能讓于思微忘掉泡薑茶這件事。自己跑去淋雨的任璇只能捏著鼻子把一杯薑茶全都灌了下去,然後一連嚥下了幾口飯沖淡味蕾。一個半月後,任璇在《青旅》的所有戲份拍攝結束,離開劇組。安然開車過來接她,順便送她回公寓。任璇已經坐慣了安然的車,手指滑動,選了首舒緩的純音樂來聽。在舒緩的背景音樂中,兩人輕聲交談。“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要先休息一段時間嗎?”安然開口問她。任璇想了想,坐直身子看著安然,“我想專門開設一筆款項用來投資。”“嗯?”安然有些詫異,顯然沒想到會從任璇嘴裡聽到這個回答,任璇又不缺錢,她一向很少把錢拿去投資什麼東西。於是順著任璇的話問道:“你打算投資什麼方面的?我幫你參考參考。”任璇抬起手擋在眼前,重新靠回座椅上,“用來投資我國的電影事業,還有想要自己組織人拍攝一些紀錄片、電影。那些有好的劇本的年輕導演,可以向我們這邊提交申請,如果我們這邊審批覺得有前景就會進行評級,按照級次進行投資,越被看好的電影拿到的投資就會越多。除此之外,如果有人想要拍攝現實類題材的電影或者紀錄片,我會放寬要求給予支援。”坦白來講就是,這個投資更傾向於是情懷投資,賺到錢的可能性並不大。投資其他電影還好說,如果是偏現實類題材的作品,很多時候都更像是在做公益。安然從任璇的語氣中瞭解到,任璇很清楚這筆投資不會帶來什麼收益,反而需要她不斷投錢,但她還是願意做這樣的“公益”。“你想要拍現實類題材?要知道,在國內拍這樣的題材限制會比較大。”安然順口就說了出來,說罷才想起來任璇身後站著的任家。有時候不得不感嘆家世的好用,對別人來說難以解決的很多問題在任璇那邊估計都不用太擔憂,“如果可以拍,自然是極好的。”在平靜的表面下,潛藏著非常多社會的陣痛。有些弊端不是沒有人看出來,但在這個弊端暴露出來之前,更多的時候會被大眾所無視。難道真的要出現什麼意外了付出後果了才能引起重視,後知後覺去彌補嗎?甚至有很多社會陣痛,即使曝光一次又一次,還是在不斷重演。就像歷史在重蹈覆轍。那為什麼不在被人看到的時候就把它拍出來,也許並不能產生特別大的影響,但是隻要能多影響一個人,有多一個聲援者,積少成多水滴石穿,總會有不同的。路都是要有人開始去走去開闢的。任璇笑了笑,用右手揉了揉再次剪短的一頭短髮,“陸修,羽舒,還有韓清商他們,我希望能夠把他們拉入夥。”陸修、韓清商、何羽舒,還有她,四個人如今都是國內一線明星,每個人的微博粉絲數量早就已經破了千萬大關,如果能把他們三個人拉入夥,到時圈裡還有一些人支援聲援他們,完全不愁沒有人關注。“安然,我不想把自己的出發點說得有多高大上,事實上我也沒有那麼高尚。但是我看到了這些事情,而且我有能力這麼做,便想試著去做一做,嘗試一番。若是能夠產生影響,不論大小,就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安然手裡握著方向盤,開車的時候不免分出了兩三分心思在思考,半晌緩緩開口道:“想做就去做吧,說不定拍這種題材的電影你可以給我捧個影后獎盃回來。”她說笑了一句,方才認真回道:“國內不缺乏拍攝這種現實紀錄片、電影的導演,你也可以與他們聯絡一番。算了,你明顯是想拉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