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感覺。“本來還想暫時放過你的,既然你精神這麼好,那我們就來算一算之前的舊賬吧。”青燈不明所以:“什麼舊賬?”鬼燈伸出一手,把青燈抬起的腦袋往下一下,好讓自己能碰到他的唇,不輕不重的咬了起來:“還記得運動會第一天發生的事情嗎?你是怎麼和唐瓜說的,要我提醒你嗎?”咬合的力量加大一些:“老牛吃嫩草?嗯?”青燈:!!!他完全沒想到之前的玩笑話竟然被鬼燈給聽到了不說,還記到了現在。心虛了一秒,青燈又理直氣壯起來:“我也沒說錯啊,對比我的年紀,你不是老牛是什麼?!”呵呵,竟然還敢說。鬼燈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按著青燈後頸的手更是加大了力道,像野獸一樣兇狠的撕咬著嘴巴的獵物。青燈吃疼的想往後縮,但鬼燈一點也不打算放過他,牢牢的固定著他的同時,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在青燈胸口使壞。比平時的愛撫增添了一份力道,但輕微的刺痛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舒服,青燈嗚嗚咽嚥著,沒多久就忘了自己原本是打算掙扎的,反而開始配合著鬼燈,回報以暗示性的摩挲。再完全丟盔棄甲之前,恍惚間青燈似乎聽到鬼燈說了一句話。“我會讓你明白,‘老牛’的耐力究竟有多好的。”之後那一整天,青燈都沒能下床一步,更別說踏出房門了。為自己的一絲嘴快,青燈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青燈再次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隻披著一見單衣的鬼燈,側躺在身邊,以手枕著頭看他,單衣的帶子沒有繫好,露出大片的胸膛和腹肌,上面斑斑點點的全是各種曖昧的痕跡。青燈移開了眼睛,假裝不知道那些痕跡是誰造成的。“現在什麼時間了?”他睡在床的內側,視線被鬼燈擋住,看不到他背後牆上的時鐘,而房間裡的窗簾一直都是拉上的,光線很暗,也無法根據這個判斷時間。“大概十點左右吧。”鬼燈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一縷青白色的長髮,低聲問他:“想好去哪兒玩了嗎?”他懶洋洋的躺著,開口時聲音嘶啞乾澀:“你覺得我有時間想這個嗎?”“我想也是。”鬼燈點了點頭,一貫冷淡的語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得:“如果昨天你還有心思想其他事情,那就是我這頭老牛“耕耘”的不夠努力了。”青燈捂臉呻吟:“你能不提這個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