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肖恩元帥家離開,飛行器裡,塞西爾捏了捏祖羽的腮幫子:“那位伊莉洛雅是不是很漂亮?”語氣微酸。從見面開始,祖羽就一直在偷偷打量對方,要不是塞西爾確定祖羽眼睛裡沒有任何讓他不舒服的情緒,這會兒他就不只是有些吃醋了。祖羽誠懇的點頭:“確實很漂亮,可以說,目前為止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性了。”雖然祖羽說的是事實,但這話聽在塞西爾耳朵裡就不是一般的刺耳。他懲罰的咬了咬那張似乎還想再誇獎一下對方的嘴,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音。祖羽笑眯眯的任他咬,偶爾被咬疼了就報復性的咬回去。他愛極了這個冷冰冰的男人為自己吃醋的樣子,所以完全不打算告訴他,自己之所以一直偷偷打量伊莉洛雅,是因為對方身上略微散發出來的海水鹹味以及水族的身份,讓他總覺得自己面前面對的不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是美味的食物,所以才總是忍不住去打量她。——這要不是塞西爾熟悉的人,而且對方還有了人形,不能算在他的食譜裡了,祖羽絕對會偷偷嘗一嘗味道的。這點就不需要告訴塞西爾了。你來我往之下,懲罰變成了繾眷纏綿,嘴唇變得溼潤紅豔,糾纏的舌頭在空中追逐,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著唇角流下,帶出一陣面紅耳赤的液體攪動聲。小小的空間裡,曖昧的氣氛隨著溫度攀升,你爭我奪的遊戲之中,失控的兩個人已經忘記了這是在飛行器之中,所幸開車的保鏢早就習慣了在他們乘坐的時候升起中間的隔離板,無人能看到此時後座上的影像。祖羽被壓在靠背上,仰著頭回應著壓在他上方的塞西爾,雙手熟門熟路的摸到了對方的胸前,抽掉領帶,解開紐扣,摸進那片寬厚結實的胸膛,等玩夠了那片區域後,又忍不住開始眼饞他的八塊腹肌。怎麼就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的呢。塞西爾一把抓住那雙試圖解開他的皮帶的手,無奈道:“別在這裡玩火。”自從關係確定後,塞西爾就發現祖羽在這方面是越來越放的開了,上次甚至在辦公室裡穿了員工制服勾引他。偏偏塞西爾一向過人的意志力在祖羽面前總是很快就土崩瓦解,毫無招架之力,最後和這個小混蛋實實在在的玩了一出“職場性騷擾”的情趣py。——要知道他的辦公室雖然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但是從裡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辦公的秘書們,這種“當眾恩愛”的戲碼,就算是塞西爾也是有點招架不住的。結果因為不小心玩過頭了,辦公桌上被抓出一道道抓痕,讓他事後不得不親自動手偷偷換了一張新的辦公桌。“有什麼關係呢。”祖羽眯著眼睛,舔了舔溼潤的嘴角:“反正到家還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們可以玩一會兒。”那帶著勾引意味的暗示性一舔,完全是在邀請塞西爾繼續。車震什麼的,其實他還是有些好奇的。他的目光往下,直溜溜的盯著塞西爾明顯有了反應的位置,被抓著的手更是不懷好意的在上面的布料上輕輕滑動了幾下。“還是說,你突然不行了?”塞西爾的喉結抽動了一下。雖然知道祖羽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但“不行”這種話確實刺激到了塞西爾。他的眼色暗沉下來,像是暴風雨前的天空,黑壓壓的,帶著擇人而噬的兇光。手往後座邊上的按鈕,在接通以後,他面無表情的讓保鏢不要回莊園了,轉道去位於十區的私人公寓,並且特別吩咐不用加速行駛。大地主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住所呢,每次他旗下的房地產公司開發新的住宅區後都會給他留一套位置最好的,就算是十區也不例外,以前塞西爾工作忙的太晚不想來回奔波的時候,就會就近選擇一個地方居住。關掉通訊,塞西爾湊近祖羽,在他耳邊輕聲道:“現在我們可以玩三個小時了。”“也許不止?”祖羽的眼睛亮晶晶的,不安分的手再次摸向了他的皮帶。這次塞西爾沒阻止他。“也許。”他們在後座的密閉空間裡浪了三個小時,在後座位置上的通訊器突然響起的時候,祖羽正抱著塞西爾的脖子,坐在他的懷裡,氣息不穩的仰著頭喘息呻吟,一身白皙的肌膚被熱氣蒸騰出淡淡的粉色,紅色的吻痕遍佈全身,有些已經轉深,有些已經消失,有些則還在被製造的過程中。塞西爾不太想理會響起來的通訊,他有點低估了不同環境帶給自己和祖羽的特別體會,體位接連換了兩三個,不管是他還是祖羽都依舊性致勃勃。但他還是接通了通訊,不等對方開口,直接告訴保鏢現在可以回莊園了。然後關掉通訊器,繼續和眉眼中全是情慾之色的祖羽玩著他們彼此都喜歡的遊戲。又賺了三個小時,可以再試試幾個適合的姿勢了。前座上負責駕駛飛行器的保鏢嘴角微抽,雖然剛剛的通訊只有很短的幾秒鐘,但他可沒聽漏主人帶著喘息的聲音和屬於少年的一聲呻吟。還有幾乎輕微的聽不到的,某種曖昧無比的液體摩擦聲。過來人的保鏢要是不知道現在後座上的兩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