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清楚朝廷的現狀之後又被嚇了回去。好歹是跟了他幾十年的兵馬, 總不能將他們往火坑裡推,朝廷那是人能待的地方嗎?只是後來沒等他想到什麼好主意,討伐董卓的酸棗聯盟便成立了,一切為了朝廷一切為了百姓,他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正好當時不知道要幹什麼,索性便直接跟著聯盟聽從調遣了,只是沒想到酸棗聯盟和朝廷一樣不靠譜罷了。感覺這其中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內情,沮授挑了挑眉毛問道,“二位將軍何出此言?”呂奉先高伏義先前皆在丁建陽麾下效力,對那人的瞭解自然比自己要多,但是也不至於這般篤定吧?丁建陽此時在距兗州千里之外的幷州,這二位還能猜到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不成?來兗州之前一直將重心放在中原一帶,沮授對幷州西涼的情況僅僅來自於旁人言語,隻手頭的事情變足以讓他忙的不可開交,短時間內也沒那個精力關注其他。看曹仁的反應,好歹確定了不是自己真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沮授稍稍鬆了一口氣,示意旁邊的武將接著說。身為謀士,所有的情況都要考慮到,萬一真漏了什麼重要的訊息,後果可不是簡單的兩句話就說得完的。“先生,我們大人此去幷州便是為了安排手下兵馬和其他事情,現在讓他反過來攻打兗州實在強人所難。”艱難的解釋了一句,高順接著說道,“臨走之前大人已經說了,打了半輩子仗,也該解甲歸田了。”去了那麼久,該處理的事情也該處理完了,敢在這個時候往他身上攬事情,張孟卓這可能不是找盟友,而是給自己拉仇敵。高順說的太過委婉,呂布撇了撇嘴,反正現在人也不在,他說些什麼也不會受罰,於是乾脆直接說道,“我們大人懶,現在有人將公文攬走他求之不得。”嘴角抽了抽,沮授以為這倆人能說出什麼正經嚴肅的理由來,身體都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起來,但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堪稱荒唐的說法。因為丁建陽懶,所以不會和張邈一起打入兗州,那還是他聽過的那個帶兵無往不利在軍中威嚴極高的丁建陽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沮授頗受打擊的揮了揮手,然後捶了捶腦袋將事情從頭又捋了一遍。現在要緊的是將軍中所有的事情瞭解一下,丁原那邊等他再觀察兩天再說。實在不敢相信張邈會這麼無功而返,沮授不敢直接掉以輕心,丁原一支鐵騎掃遍幷州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就算呂布高順都這麼說也沒法兒讓他轉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