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這是要留在營中了?”“文若!”戲志才板了臉看著一臉驚喜絲毫沒有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的人,咬著牙恨鐵不成鋼的捏緊了拳頭。“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哪兒去了,李稚然什麼人,那是跟著董卓在西涼征戰多年的大將,你就沒想過萬一出事了該怎麼辦?”“不是”“就算你身邊帶著一個張文遠,只帶著那麼幾個人就出去,真當張文遠能護得了年嗎?你就這麼糟踐自己?”“志才”“如今世道正亂,在中原尚且不能全心待人,更何況是臭名昭著的董卓部下,若是忠不曾過來,你是不是還想著永遠瞞下去?”“”戲志才氣的臉色發紅,看著正在氣頭上的好友,荀彧果斷閉上了嘴巴,順便還示意旁邊正好路過的張遼不要說話。莫名躺槍的張文遠:雖然他年輕,但是這不代表他打不過李傕,再說了,是他保護荀先生還是荀先生保護他還說不準呢!戲志才聲音不大,但是其中流露出來的情緒卻不平靜,荀彧嘆了一口氣只等這人發完火再好好解釋。他真的不是弱不禁風的病秧子!小聲的唸叨並沒有逃過戲志才的耳朵,聽到這人這麼說,戲志才看著這清俊挺拔的身姿,臉色沒有半點緩和,“這同你是否病弱沒有半分關係。”即便是如休若友若一般身體康健甚至能領兵打仗,這也不是他能以身犯險的理由,他擔心的只是這個人。誰也沒法確定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文若,吾知曉你有些旁人不知曉的能耐,但是那些在千軍萬馬之中能護得了你自己嗎?”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荀彧的肩膀,戲志才第一次以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他們二人相交十幾年,荀彧在人前也一直都是沉靜穩重的形象,即便做出什麼突兀的事情,旁人也大都以為其中另有玄機,也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這人並不像看上去那般沉穩了。剛還想著怎麼讓戲志才相信他在軍中可以保證自己的安慰,就算是李傕也不會對他造成半分危害,但是聽到好友這般問話,荀彧低頭沉默了。一人兩人他確實不懼,但是千軍萬馬呢?荀彧忽然意識到,在這個沒有大唐那般高深武學的世界,他有些過於自信了。別說他現在重點放在相知心法之上,就算是在大唐時候全盛時期的他,在上百人的圍攻之中也會落下風,更不用說這個世界根本無法發揮全部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