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是後者。能來去自如。沒有瞬移符。突然出現，突然消失。有這等手段，先天立於不敗，給了賀威當頭一棒，同時讓他深深折服。他很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選擇。還好沒亂來。賀威加了句：“別送得太明顯，先把侍女給撤了。再用點心。”那個正氣凜然、一心修煉的少宮主？投其所好的意思是……江煞臉色古怪無比，服侍男子全用男侍會很奇怪：“除非……”“對，他好男色。”隱私不可外傳。賀威給了得力屬下一個只可意會的眼神：如今這位風頭最盛的武神宮少宮主，就是他們一條船上的人，未來的靠山。毀了毀了，武神宮的形象算是沒了。“學長，對不住了。”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當時的情況可以說是空口套白狼，不拿出“誠意”，城主不會全信他，要帶走趙卓凡，只能出此下策。“這個誠意，夠高。”怎麼想出來的？謝宇策對他刮目相看。吳駭能討人喜歡不是毫無理由，他不僅會和自個欣賞的好人套近乎，關鍵時候連不恥的壞人也不例外。賀威當了幾百年的城主，老奸巨猾，本身品行不端，吳駭打著合作的名義，撬出情報不難，但要得到信任，甚至敲他一筆，那就難了。僅是談話，沒有當場利益交換，對方也在虛與委蛇。而吳駭最後那番作為，談判中堪稱神來之筆，“不雅嗜好”一露，立刻讓對方找到共鳴。毀了正派的形象，一下子就被對方當成自家人了。謝宇策敢篤定，賀威這會估計正想著怎麼討好吳駭。“你說，他會信我的話，把我當成自己人嗎？”吳駭心念著凰血池，瓶頸突破在即。“會不會，回去就知道了。”謝宇策說。“有道理。”吳駭從虛空走出，頓時耳中被人來人往的吵鬧聲充斥。“這是哪兒？”他一臉茫然，立刻被經過的路人女撞了下。“沒長眼睛嗎，走路不看路。”路人女把他當路人，撞過還罵了句，走過幾步又一愣，轉身追了上去。現在是大白天，吳駭發現周圍的建築很熟悉：“這不是鳳還樓原先那塊地嗎。”原來鳳還樓就在地下。吳駭準備回城主府，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是一名身穿黑色紗衣的嬌小女子，正是剛才撞他的那位，道了歉，還一臉驚喜：“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