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用的神明級資訊聚集體,有著異常聰明的大腦,擁有恐怖運算量的葉天陽,碰到容玄也還是會莫名其妙哭得像個二百五的傻子。謝宇策心想,如果他是容玄,他也會選全心全意只為他的“傻子”啊。他突然有點心疼他家的傻子,一次都沒被他說過“我愛你,不管你有用沒用”。“氣死我了!”天一怒道,“這頭魔猿神出鬼沒,總能惹到我頭上!我會追殺它到天涯海角,不殺它誓不為人!”伴隨著猿祖本尊的出現,猿祖很可能與上位者串通一氣的猜測變成空談,線索一下子全斷了。但這樣一來又存在疑點,叫人細思恐極——猿祖神魂還健在,那麼中間那麼長時間它的神魂去哪兒了呢?為什麼突然出現?接下來又有什麼大動作?可奇怪的是,這頭魔猿突然出現,卻又像突然人間蒸發一般,在之後的日子裡,無論怎麼找,就連活的軀殼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容玄等人心頭蒙上一層陰雲,敵明我暗的感覺顛倒了一般,總覺得此獸一日不除,終將是禍患,別說是他們在得知此獸還活著以後感到人心惶惶,訊息傳出去不少域外強者都惴惴不安。那可是曾經搗毀了多少星域、殘殺多少仙靈甚至界主的可怖存在!原始宇宙之外。這些天吳駭總盯著原始宇宙內的同一個人,畫面轉向始終不離他,神情肅穆。他想立刻學著回溯時間去救爺爺,但又擔心謝宇策遭遇危險喪命,不過好在謝宇策雖然沉默寡言了些,一路上遭到了不少危險,卻都能化險為夷。黑髮少年道:“這片原始宇宙,對於我們而言,沒有秘密。你要看就看最強的,對你有用的,比如那幾個老主宰,比較有收穫。怎麼只看他,你也太看好他了!小心以後失望。”吳駭道:“這是我親人。”“原來如此。不對……”黑髮少年嚴肅地加了句,“你至親就只有我們三個,我們才是一脈!”黑髮少年老神在在地說:“你神魂近道,少了化簡為繁的過程,直接便是極簡,所以比較能領悟到最本質的東西,但正因為你太早突破,見識太少,所以才會被凡宸那樣的主宰耍得團團轉,若不是你破釜沉舟的時機剛剛好,晚一步早一步都沒法脫出。今後你也是要創世的,在我們這個地方,手裡沒有個世|界都沒法出去見世面,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吳駭眼睛不眨地說:“陽伊前輩呢,世界毀滅了,豈不是不能出去?”白髮老者被戳到痛處,眉頭擰得更緊了。黑髮少年斥責吳駭說:“大哥我沒那意思,那好歹是演練到了極致,該會的都會了,你是還沒開始。以前偷的懶以後都是要還的,就是這個道理!”吳駭說:“不急,既然我提前出來了,自然要吸取你們倆的經驗,創出更好的來。”“嘿嘿,有志氣。拭目以待。”黑髮少年目露期盼,但白髮老者卻嘆氣搖頭,而那位緋衣女子也總是怔怔出神,吳駭心想以後有空他還是要去看看那一被毀滅的世界是什麼樣,看看是否有轉機。其實學習之初也就是要觀摩宇宙內演變情況,之後就是面壁思過也能面出花來。見吳駭這麼有興致,他們只提醒道:“你總待在屋子裡長不大,多去外面轉轉,讓你的身體更好地適應外面的環境。知道你心繫這裡頭的人,等你學會了時間溯回,就算待在外面時間久了錯過了屋裡宇宙中的好戲,回頭也能重看。”吳駭早就注意窗外那棵樹很久了,樹葉在空中久久不動,就像一幅畫,但那絕不是畫,空間的遠近使得窗外之景真實存在,道:“看來屋內外存在時間差,具體差多少倍?”黑髮少年說:“你猜?”吳駭道:“一萬年?百萬年?”白髮老者說:“屋外一年,屋裡一個宇宙紀。”吳駭深呼吸,宇宙外世界太可怕了,難怪說很難超脫,不說其他,單單這個時間差也很難突破。吳駭走出門外,頓時驚異於這個新奇的世界,那些從屋裡看保持在靜止狀態的樹葉飄然而落,小屋就坐落在這片島嶼上,地面綠草如茵,吳駭抬目望去,心道:“美得不可思議……如果謝宇策來了,定會很喜歡這裡。”吳駭在外面吐納養息了將近百日,感覺自己已經可以準備救爺爺了,再次回到屋子裡,竟有些緊張。“千萬要小心,我們這一脈快斷絕了,需要強大的新鮮血液。”黑髮少年強調道,“你是我們這一脈 故地重遊那一瞬間, 吳駭渾身發毛,他想到了謝宇策轉世身。佛子就是偽佛主的弟子!原始宇宙內佛主是假的。參加位面戰場的是佛界, 佛界早已經易主,偽佛掌控佛界參與位面戰,瞞天過海!吳駭問:“佛主是什麼時候‘死’的?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黑髮少年嘆了口氣,說:“很多年了, 死於某場爭端, 當時的情況太複雜,我也不太瞭解。他們那個層次,明裡暗裡的內鬥太嚴重, 我不願意看, 看了傷心。死了那麼多好苗子。”緋衣女子搖頭, 雙手比劃:“那得回溯時間到很多個宇宙紀以前, 你目前還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