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經》六個大字,佛光璀璨,的確是難得一見的上乘法門,說是神級也不為過!之所以不篤定,是因為他沒有見過神級功法,殘缺的都沒見過,更不用說完整的。這一功法如果和《不滅神體》一同修煉,相輔相成,必定戰無不勝。可過了一會,魏從軍苦著臉,說:“殿下,臣沒法修煉。”謝宇策道:“為何?”魏從軍苦著臉:“這功法的確高明,需陽元未破的童子身才能修煉,臣不是啊。”謝宇策道:“難怪他並未要求此法不能外傳,這不是帝王家能傳承的功法,傳承下去,是要帝王家斷子絕孫的。”魏從軍眼睛一亮,說:“正適合殿下……”謝宇策皺眉,從他出生至今就被說悟性高,有佛緣,為了能引他上“正道”,父皇母后在內的整個部落對他格外嚴格,禁酒禁葷腥禁女色,就連他獨居的寢宮也冷清的只有老太監,老尼姑,正常宮女一個都沒有。謝宇策收回了這一功法。他對佛門沒什麼好感,但功法的確是頂級功法。那個光頭和尚,棋技差到沒眼看,竟敢挑釁他,簡直就像白送他功法一樣,讓他不得不留個心眼。突然,謝宇策又問:“你覺得和尚亂摸他人的手,正常嗎?”魏從軍趕緊搖頭:“如果是摸女人,那就是下流!”“男人呢?”“也下流。沒毛病吧,男人摸男人。”魏從軍一個激靈,“必是歪門邪道,不是正經和尚,有可能是採花和尚!”佛修在各國的地位都比較高,因此一些心術不正之輩,為了更好地對妙齡男女下手,就故意在小寺出家,口唸佛經,行的是採陰補陽的邪門歪道,極其為人不齒。“那吳駭真不是個東西!”謝宇策恨聲道,“我要他死!”“殿下是說吳駭大師?”魏從軍心驚,他從不懷疑殿下的能力,趕緊改口,“如果是吳駭神醫,那就情有可原了,想必是治病需要。”謝宇策沉下臉:“你看我像有病嗎?”魏從軍縮了下,冷汗掉了下來,殿下被人摸了?被吳駭神醫?如果被陛下知道這個,人頭不保,他立刻跪下,磕頭道:“殿下自幼潔身自好,不跟俗人接觸,不習慣也很正常,其實對方是佛修,雖在世俗但品性高潔,就算肌膚接觸,也不會摻雜邪念,殿下大可放心。而且他給殿下的這一神級功法,想必他自己也在修煉,就更不可能行下作之舉,殿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