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吳駭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向謝宇策,說:“真是你乾的?”謝宇策懶得回答,只是冷淡地揮開了吳駭伸向他臉頰的手。吳駭再次伸過去,又被扯開,反覆三次後,吳駭還是如願以償地摸到他的脖子,謝宇策沉著臉貌似很不耐煩地看向別處,任由吳駭的手指細細撫摸他耳側延伸至脖子的傷痕。“我沒埋怨你,膜拜你還來不及,短短几天時間你怎麼辦到的,我都拿那把小金刀沒辦法……”吳駭將掌心附上結痂的傷口,眼裡一陣不忍,憤恨地說,“誰幹的!這麼心狠手辣,要是被我知道,我一定不放過!”謝宇策深深地盯著他,吳駭皺著眉頭,慘淡地耷拉著臉,比自己重傷還難受。謝宇策按住他的手,說:“已經沒事了。”“除了你還有誰。”顧州忍無可忍地扣了扣桌面,打斷他倆不分場合的曖昧,“你打算怎麼不放過你自己。”“怎麼可能是我!我又沒瘋!”吳駭覺得可笑的同時,心裡一悚,輕聲說,“這麼深的傷口,得流多少血,如果是我乾的,那我真不得好死了。”謝宇策一臉無法形容的表情,見他記不起來又很自責的樣子,莫名有種自己不高興,就是在懲罰對方的錯覺。能讓他有這種錯覺,也確實沒誰了。吳駭被魂印反向控制的那段時間,對自己刀劍相向,到頭來自己居然生不起氣來,也不想責怪他。不管怎麼說,最後還是清醒過來了不是,最後這刀並沒有扎進去,只是劃了一下,傷口不深,不像吳駭表現得好像脖子被割斷了似的。只是金色小刀可破壞法則,割破面板,傷口癒合較慢……而已。但不得不說,比起失去本性後對他冷漠至極的吳駭,還是現在這個正常狀態的吳駭更戳他一些。“回去再說。”謝宇策淡定地扯下他的爪子。衍金大陸是地球上部分高階裝備的供應商。在外出任務的過程中,軍盟不聲不響地把爪牙伸向了未知宇宙,在宇宙中開拓了新的市場,再與本土進行貿易往來……某些軍閥因此賺得盆滿缽滿,一般人甚至都不清楚他們的物資來源。關鍵是如果吳駭等人去陌生的誰都不認識的地方大毀一通也就罷了,但衍金大陸上恰好有好幾位認識他們的將軍,正與某一被摧毀的武器基地交易……將軍們回來投訴到軍統這裡,哭訴說損失慘重,身為副統領,他不得不管。否則簍子捅到軍統那裡,指不定會演變成什麼樣。顧州說:“報廢的裝備總價值在最後面,就說你準備怎麼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