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了無笑意,“學什麼不好,學坑蒙拐騙。”畫面極具視覺衝擊,眾人驚悚地看向吳駭,誰也沒看出他是怎麼動手的,既沒有刀子也沒有其他攻擊。“大娘,能找到這兒來不容易吧。”吳駭笑著走到那婦人身邊,朝他伸出無暇的手,正是這隻手,僅僅接觸了那漢子一下,就施以刮刑,摘了對方的舌頭。“你別過來,別過來!啊啊啊……”那婦人嚇得往後蹬腿,連滾帶爬地往後退,表情驚恐,極力遠離吳駭。吳駭強硬又不失溫和的目光掃向全家老小。“你們是想缺胳膊斷腿少器官地爬回去,還是自己走下山。”那婦人一咬牙:“走,俺們走。”“以後還來嗎。”吳駭跟上去,笑著追問。“不,不來了。”“你們鎮上其他人還來嗎?”吳駭繼續。“這俺們就……”這一家子人都快哭了。“還是斬草除根吧。”吳駭眯了下眼睛。咯噔一聲,那老老小小嚇得癱軟倒地,汗如雨下,搖頭的搖頭,磕頭的磕頭,發抖的發抖,除了“饒命”和“開恩”,什麼也說不出來。蕭憶地一把拉住吳駭,阻止他下殺手。吳駭正色看向蕭憶地,這才朗聲說:“回去告訴你們鎮上的人,要裝麻煩裝得像一點,袁亦安不只是九流血脈,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醫師。醫師家族世代為奴為僕,這話,你們真編得出口!”那群人嚇癱了,被古源宗弟子施法送出宗門,吳駭還在小聲嘟囔道:“要讓我知道是誰教的,非得想盡辦法寫進醫師公會黑名冊不可。”當然這話,看似是在說來鬧的人族不對,實則是警告周圍看熱鬧的弟子。在場的人心驚,誰都知道蕭憶地向來對那些跟他血親扯上關係的人,哪怕對方再過分,都總能留一手。但新來的這人,當著尊者的面就敢這樣,看來是深得尊者信任,而且處事手段,著實……很霸氣。“你剛才為什麼要拉著我。”吳駭不滿,看蕭憶地的樣子,不像是悲憫蒼生的主。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這個道理,應該不用自己提醒才對。縱容的結果,就是沒完沒了。蕭憶地沉默良久,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其中真有一兩個是我爹血親的後人呢。”我天真的傻侄子!吳駭肅然:“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一個都沒有。”吳駭嘆道:“你怕是對我們這一脈有什麼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