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能再復原, 而你臉不變色。分明,直接攻擊魂魄,比攻擊肉身,疼痛要強烈成百上千倍, 你卻沒有實感。”神藤說:“可見,你凝聚的這身衣服是以靈力凝成,用以阻擋外界的傷害,我說的沒錯吧。”謝宇策漫不經心地說:“魂體定型, 只能分化出人身,至於多餘的, 當然都是靈力。所以呢?”“魂魄的感覺很敏銳,不是攻擊,簡簡單單碰一下,觸感也應該強烈十倍以上,而且是全身。”“因為魂魄是一體的。魂體不是無敵,它恰恰好是生靈最脆弱的部分,但你卻給人一種魂體無敵的假象,刀槍不入,軟硬不吃,特別是有個不錯的小子主動投懷送抱,還故作姿態一味拒絕,動不動就消失,其實他恰好戳你軟肋了吧。”謝宇策手持黑色匕首,神情慵懶依舊:“是嗎?”儘管那匕首毫無殺機外洩,但神藤還是感覺到空氣中的肅殺,它總算知道年紀輕輕的吳駭,與人來往時,哪來的裝腔作勢、老謀深算,看到謝宇策,它明白了,跟這位學的呢。明明說到點上了,依舊端的是滴水不漏,瞧不出深淺,反倒讓說中的人想入非非。“所以你打算把這告訴吳駭?”神藤說:“我要是真告訴他,就不會讓他睡著了,放心,你儘管魂體無敵。畢竟你不樂意,也沒人能近你的身。那匕首是好東西吧。”“是好東西,你用不了,”謝宇策說,“不必費盡心思找我的弱點,我不像你,藏頭露尾,見不得光。”“說吧,是從什麼時候盯上我的。”謝宇策慢悠悠地說。“遠古殿堂所在的空間,盡在血神樹掌控,你在‘貪念’考核裡出現,卻不受規則影響,血神樹和我談起過你,你是混入古尊墓地的人魂,卻不受古尊戰場法則束縛,你是何人,來自何方,不重要,我只冒昧問一句,你目的何在?”神藤對他非常好奇,雖說選中吳駭,並不是看中一個謝宇策,但以吳駭對謝宇策近乎百依百順、言聽計從的份上,它就得了解一下,不說知根知底,至少確定不是敵人。“單看你的魂力凝實程度,最脆弱的魂魄都能強大如斯,可見全盛時期必定驚世駭俗,再加上你對法則的感悟,很難想象,是什麼人害你失去肉身?你的仇人又是誰,你幫著吳駭,是為了報仇,還是別的什麼?”“還是說,你幫吳駭的目的,只是想奪舍他的肉身。”神藤試探著問,能讓對方的語氣生起一絲波瀾,那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