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星光映在裡頭,閃亮動人。實在可愛得有些過分。“廢話!”如果放過你,我才是傻子。謝宇策抱住吳駭的腰,讓吳駭環住他的脖子,這才把人從半丈多高的石臺上抱了下來。“但你沒說要我。”謝宇策道:“要你。回房。”吳駭雙腿夾著他,捧起他的頭,重重親了臉頰兩下,這才低下腦袋,擱在他身上,說:“唉,頭疼。”“讓你別喝酒!”莫名想上他得不得了的謝宇策百思不得其解,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顛倒黑白,胡思亂想,胡言亂語到最後還能讓他心動不已。他的審美可能是壞掉了。而且並不想修。事實上吳駭在意的並不是其他,他在意的是有人說謝宇策不行,以及別人提到謝宇策時一副瞭解又不太值得當回事的態度,讓吳駭有種他視作珍寶的存在,被外人評頭論足的不舒服感。“我們什麼時候走,下一步該做什麼,我的魂力達到臨界點,現成的神魂都融合不了,看來得修煉,修煉最快的方式還是利用法則,所以……”“不急。”謝宇策抱著他進了房間。吳駭被放在床上,立刻支起上身,拽住謝宇策不知何時被他扯開的衣襟,較真道:“還有,你說錯了一點,容玄不是我的情敵。”謝宇策一邊扯開他的衣帶,一邊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為什麼不是?你是怎麼想的,說給我聽聽。”吳駭說:“隨便你們怎麼說,在我看來他並不是。如果我當他是,那就意味著我承認了他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證實了你對他念念不忘,反倒會讓葉天陽繼續針對你不說,還會讓你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尷尬。我不會把他看得這麼重,讓人誤以為他在你心中還有位置。他明明就沒有我重要。”這話一出,謝宇策笑了下,吳駭鄭重加了句,“他在你心裡沒有我重要。不接受反駁。”謝宇策彎起唇角,說:“你說得對。”吳駭抱著他未著寸縷的身體,說:“能對你‘上下其手’的人,除了我,還有誰!就說還有誰!”……沒誰了。謝宇策被摸得喘息加重,把他壓在身下……一夜無眠。而另一邊的閉關地外,兩人還在石桌邊對弈飲酒,其中一人偶爾閉目養神,如同靜修。而另一人撐著下巴,痴迷地看著對方,彷彿看多久都不會厭。石桌上放著一根燒焦的藤蔓。如果吳駭在這裡,定會一眼認出這根植物就是他留下來探聽談話內容的藤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