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空間!”“當真是體內空間配藥!我還以為帝醫大人是在開玩笑。”“難怪帝醫配藥時間極短。”“居然擁有體內空間,而且至少是時空境大領主級別。烈榕你,撿到寶了,他不只是你一個人的貴人,是我整個秦王朝的貴人。”“不可思議,我以為我的天賦已經很高了……”秦烈榕瞠目結舌,內心震驚不已,“他到底是何方神聖!”何等可怖的天賦,就算從剛出生就開始悟道,吳駭小小年紀也遠不可能達到如今這般成就,唯有一點可以解釋,那就是先天體內空間,自成一方世界,而且時間流速遠慢於外界!這樣一來,外表看似青年,測法石測出來也只是身體年齡,可實際上他的心智早已成熟,且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秦嘯瀾搖了搖頭,正色道:“暫時不能下定論。既然是盟友,就不必多做猜測。此人對我朝不薄,切記要厚待他。”箐松大領主點了點頭:“這樣看來,我們的幫手又多了一位。危急關頭,興許此人能助我等一臂之力。”“人族需要這般願擔大梁之人!”事實上話說到這份上,老祖秦嘯瀾親自在吳駭面前露面,已經是把吳駭當自己人看待,帝醫接觸到一國最深層次密辛,無非是這一朝域主置身何地,有何威能。而吳駭初任帝醫就能為一國做到此等地步,救麓雲大領主於水火,讓在場這些王朝至高層們深深動容。醫者仁義,不外如是。吳駭親自給麓雲大領主喂藥,幾人私下傳音交流,只用眼神示意,房間裡的氣氛出奇地靜謐。“就說讓你別暴露,你偏要亂來,”神藤重新回到吳駭手腕上,到現在還覺得吳駭行事不顧後果,“想想你自己,你再看他們!什麼態度!之前話多,現在一句都沒有,肯定對你諸多忌憚,少不了多做隱瞞……”吳駭默不作聲地看著麓雲大領主,見他臉色慢慢好轉,呼吸漸漸平穩,鬆了口氣,想的卻是:“那滴雷劫液到手,太好了。”“咳,咳。”麓雲大領主緩緩睜開眼睛。“多謝帝醫大人救命之恩。”麓雲大領主無比感激。他意識陷入混沌,但靈魂尚且清明,魂力探知下,知道是吳駭為他解毒,保住了他的性命。“不必多禮。”吳駭趕緊攙扶。“麓雲,你醒了!”“麓雲大哥!”“拜見老祖!”麓雲大領主看到秦嘯瀾,眼睛微紅,“竟然驚動老祖,屬下罪該萬死。”麓雲是當年追隨秦嘯瀾的眾多戰將之一,有老祖相助,才得突破時空境,存活至今。秦烈榕問:“究竟出什麼事了?”麓雲大領主說:“蕭帝無恙,蕭王宮,一切正常!”這怎麼可能!?吳駭心裡發毛,不禁想起了謝宇策的猜測,興許應驗了。秦烈榕表情極其難看:“蕭帝。您再仔細想想,有什麼不正常的現象。”“奇怪的是蕭帝並不知道那十二口箱子的事,而且蕭帝身邊也有個紅衣女子,和陛下帶回來的那位相貌神似,”麓雲大領主緩過神來,繼續說,“我回到蕭王宮,蕭帝設宴款待,只是有點陰陽怪氣,讓我帶話說,送給外孫的厚禮,已經在他身邊了。”吳駭心裡發悚:“不好。紅小姐怎麼在蕭王宮。”這是變相的威脅?吳駭又想:“但蕭帝依舊在偽裝,目的何在。”神藤說:“這還不簡單,因為獸族大計未定,不想打草驚蛇。”秦烈榕問:“是什麼厚禮?”麓雲大領主說:“蕭帝跟我賣關子,說陛下心裡有數,他似乎還很生氣,說陛下搶了蕭王朝的至寶,還反過來胡亂誣陷蕭王朝,讓你最好給個合理的解釋。”吳駭想道:“紗翎郡主,血神樹金枝。”“豈有此理!讓我給解釋,我看是他該給我一個解釋!難道就沒辦法確定獸族確實是要對人族下手了嗎!”秦烈榕拂袖,收斂了火氣,又問:“那您這身傷是怎麼一回事?”兩朝範圍內,很少有人能讓時空境巔峰的麓雲領主受如此重傷。莫非是獸族大領主出手了?獸族大領主為何無端對麓雲領主出手?多了這麼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勁敵,秦烈榕的臉色很難看。麓雲領主說:“獸族大領主顏孽正親自守在秦王朝宮外,前來送禮的蕭王朝將領,就是他手下。”“事情起因似乎是,陛下殺了一位獸族尊者,觸怒了顏孽。”“顏孽?”秦烈榕問。“對,獸族大領主顏孽所賜的人奴印記就是一隻蠍子,據說顏孽大領主曾威脅過蕭帝,因為還和帝醫大人有點恩怨,之所以守在皇城外,是因為有件寶物,讓你們還回去。”“那面鏡子。”秦烈榕反應過來。“不對……”吳駭首先想到的是鎮封珠。難道事情就這麼簡單。獸族只是私人恩怨,而非大計?麓雲領主追去,純粹是倒黴,被顏孽大領主抓住洩憤?如果真是如此,秦嘯瀾等人便覺得秦烈榕斬殺獸尊一事,太草率。“獸族不僅僅是因為私仇,”秦烈榕不覺得事情就那麼簡單,“這並不是秦王朝或者蕭王朝兩國之事,獸族捲土再來,若不盡早扼殺在萌芽階段,遲早生靈塗炭。必成大禍。”可只要獸族並未大肆進犯,萬國